“哎!”
青城原地怔了良久,一跺足仰天長歎一聲交友不慎。看了看蠢蠢欲動的小金嚇了一跳,急忙在身上翻找起來。
良久拿出一顆殘缺的小指頭大小的妖晶苦笑的看著小金,一副商量的語氣說道:“金哥!金爺!你看我今天身上就這麼多,你看……”
“吼!”
“媽呀,救命啊!”院牆外的歐治聽到院中兩個活寶的聲音不由搖頭一笑,其實在數月前,小金就有與青城切磋的習慣。
起因源自於歐治,一日歐治與小金切磋訓練,被青城看見了,手癢的他不敢找歐治的麻煩,找上了小金對戰,一番戰鬥下來,被小金的閃電般的速度與強絕的實力虐了個半死。
此後屢屢在歐治手上吃癟的小金,似乎也有虐人的惡趣,時常找上青城切磋。青城每每被虐後,也發現自己實力提升得飛快,所以時常想著法子激怒小金來找虐。
作為一國之都的燕都從來不缺少,上到皇權貴族,下到平民百姓,在燕都生活的人數量以千萬計。
歐治走在大街上看著四處摩肩擦踵的人堆,大感好奇。
“凡級上階武技《飛雲槍法》,修煉大成無限接近於靈階武技!”
似乎在燕都沒有武鋪一說,到處都是供武者買賣的店鋪,有些店家甚至在街道上擺起了外攤,大肆吆喝以拉攏人氣。
當然這是違法的,隻見一隊城衛兵從遠處跑步前來,各處店家好一陣手忙腳亂的將外攤收進去,如普通百姓麵對城管一般拘謹,這讓歐治想起了寧城那一條條凡人街道。
嘴角歪了歪,歐治閃身掠到了一邊,可是老天偏偏與他作對一般,城衛兵絲毫沒有理會那些急忙收拾的店家,帶隊之人在旁邊一個身著黑衣的中年人帶領下徑直將歐治圍了起來。
城衛兵隊長仔細打量一眼歐治,問道:“是他嗎?”
黑衣中年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說道:“沒錯,就是他,就是他偷了我的靈器!”
歐治聞言訝然,一臉怪異的看了一眼黑衣中年,搔了搔後腦勺說道:“這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錯了,髒水可不是這麼潑的,我與你素不相識怎會有偷你靈器一說!”
隊長見歐治雖然年輕,麵對自己十數位全副武裝的城衛都毫無懼意,臉上不由有些遲疑,轉首看向了黑衣中年。黑衣中年心中暗罵,然後附耳說上了幾句。
隊長臉色大定,然後一揮手喊道“竟敢在帝都行竊,給我抓起來,讓他嚐嚐小黑屋的滋味!”
歐治看著包圍而來,磨刀霍霍的城衛兵臉色一沉“慢著,說我盜竊,可否拿出證據來!”
這邊這麼大動靜,早已引得不少人圍觀,證據之說一出,不少人就議論開了,眾說紛紜,但是大多偏向了歐治這一邊,似乎這條街道的人對那黑衣中年頗有熟悉,一副不受待見的樣子。
“證據?”黑衣中年嗤笑一聲,說道:“你背後那個包裹就是證據,裏麵裝的是一把高階靈器劍!這把劍體型如流星尾,攻擊時會發出震人心神的劍吟……”
“嘶!”高階靈器在這帝都也不是尋常之物,眾人倒吸涼氣後聽著黑衣中年解釋這把靈器的外形與一些特性,心中天平卻是有些傾向了他。
不過暗中依然有不少人臉色惋惜的看了一眼歐治,紛紛猜測歐治可能是不知輕重在黑衣中年眼前展露了這把靈器,所以黑衣中年見財起意聯合城衛來強取豪奪。
黑衣中年也是靈士修為,任由二十不到的青年,將一把珍貴的靈器若是被盜走,這不是笑話嗎?
歐治將肩膀一抖,一把如流星彗尾的黝黑大劍出現在眾人眼前,劍鋒輕顫,陣陣輕吟傳出,實力稍低的人頓時感覺耳暈目眩。
一道道凜冽的寒意逸散開來,眾人盡皆駭然。歐治熟練的挽出幾朵劍花,緊緊的盯著黑衣中年,眼底殺意一閃,問道:“你說的是這把劍嗎?”
“對對對!就是這把劍,這可是我花費了數千元石求一位鑄器師鑄造的!”
黑衣人臉色越來越興奮,看著天星劍眼中盡是貪婪。
“現在證據確鑿,小子你是自己跟我走呢,還是要我動手?”隊長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他沒有想到黑衣中年準備得如此充分,想起對方的後盾不由膽子大上了幾分,看向歐治的眼光盡是狠然,身上高階靈士的氣息陡然散發衝著歐治強壓過來。
“等等!我還有話要問!”歐治視隊長的氣息如無物,森然的盯了一眼黑衣人,衝著隊長喝道,身上氣息與對方一撞之下,讓得包圍歐治的數個城衛“蹭蹭蹭”不由自主的退了數步。
隊長眼中一驚,心中大叫不好,這人如此年輕,卻實力不弱自己分毫,恐怕大有來頭,自己這次肯定踢到鐵板了,懊惱的看了一眼黑衣中年。好在他也算心思乖巧之輩,板著臉故作嚴肅的說道:“行!希望你能找出你不是盜竊犯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