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名狀,李醉想為她上大學拍攝一個短片作為投名狀,來展現她的能力。
不是花瓶,她也是有真材實料的,不是靠臉。
像一些唱功極好的女歌手,憑借自己的嗓子脫穎而出。
要知道,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就算你比他優秀,可能會因為相貌的原因而被排斥。
在之前,李醉在課外的時間除了複習和打兼職,就是去四周兜兜轉轉,為這個投名狀找背景地點,現在不用做兼職,輕鬆了不少,憑借自己的成績,絕對可以上燕京電影大學。
下課之餘,李醉沒有和往常一樣在複習,而是在寫劇本,設計台詞。
“醉醉你再幹什麼?”一戴著黑大邊框眼鏡,紮著兩條馬尾辮,和李醉同歲的女子彎下腰,看著李醉手中,筆下的劇本。
“啊,沒什麼,不要看,江同學。”李醉一愣,看著江冬審視劇本的目光,俏臉一紅,雖然知道這沒什麼,但是李醉還是忍不住臉紅。
以後自己拍攝的電影或者電視劇上了大銀幕的話,還這樣子臉紅,那真是缺了導演編輯極重要的素質。現在臉紅什麼,不就是看一下嗎?李醉轉了轉眼球,想到。上了大銀幕,何止十萬人觀看不是?那到時候臉紅到什麼程度?
“我在寫劇本,你知道的,我報考的是燕京的電影大學,我……”李醉眨眨大眼睛,看著江冬,臉上的緋紅也慢慢的消散了幾分。
“你劇本中的人物不多,但是以你的條件,怎麼找演員,演員要和劇本的符合,不要亂找一些充數哦,這會讓人留下不好的第一映像。”
“我也是想好了才寫的,周末我就去一趟我們華海市的霧動山,抓緊時間完成,你就不用為我擔心了。”
在家裏剛剛把李蓬萊“哄睡”的弱水冷渝揉了揉想打噴嚏的鼻子,清原汶姬則是吸了吸鼻子,止住打噴嚏的欲望。
誰想我嗎?
二女想到。
想著,二女又把目光投在了李蓬萊的誰臉上,正做著美夢的李蓬萊皺了皺眉頭,翻了一個身。
……
李蓬萊醒了,在李醉還有一個半小時就要放學回家的時候。
睜開眼,入眼的是弱水冷渝精致的容顏,李蓬萊咂咂嘴,伸出自己粗糙的大手向弱水冷渝的下巴摸去,像一個剛剛睡醒的嬰兒睜著明亮的大眼睛想去觸碰自己的母親。
指端傳來柔軟溫潤的觸感,李蓬萊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弱水冷渝沒有說話,把一向冷漠,事不關己的目光從書本上轉移到李蓬萊的臉上。
李蓬萊的眼神很清澈,像一可以窺底的河水,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兩人都沒有說話,表情好像在告訴別人,他們不是第一次這樣子了。
神似夫妻!
李蓬萊想動一動身子,但是後背傳來撕裂的痛感打消了他想起身的念頭。
但是李蓬萊終究是狗改不了吃屎,貓抓老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師傅,你的下巴真光滑,皮膚也白,怎麼保養的?”
“先生,月荷的皮膚也夠滑的哦!”李淵虹從蓋在李蓬萊身上的被單裏探出頭,腦袋頂著李蓬萊的下巴說到:“先生剛才嚇死月荷了,還好人家反應夠快,不然先生就慘了,到時候讓冷渝姐姐去領人多丟臉啊。”
李淵虹看著李蓬萊,眨眨大眼睛說到。現在先生平安了,一切都好說。
“嗯。”弱水冷渝輕輕的握住李蓬萊的手掌,應了一聲。
“師傅,你今天怎麼了?對我,那麼開放……”李蓬萊無視李月荷,看著反常的弱水冷渝。
“開放?沒有。”弱水冷渝淡淡道:“我之前很冷嗎?”話語依舊是不帶一絲情感,臉色也是一臉的淡漠。
“不知道,師傅你有心事想不明白吧,我再軍隊的時候也會有師傅這樣的表情和言語,不在乎一切,心理上出現了問題,不敢放鬆自己,鑽牛角尖,明知道是錯的,自己不願意,知道那個是好的,卻還要想壞的選擇去,可能這樣子比較釋放舒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