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個女人沒錯,但準確地說是一位少女。美麗的少女。
說實在的這少女現在的心情真的很不錯,從她上翹的嘴角個月牙似的眼睛就能夠看得出來。
誰讓她又一次逮到了那個漂亮的男人。雖然這一次這個男人並沒有恢複容貌,是一身道士的打扮,而且還是一個老頭的模樣。不過就算是一個老頭,也肯定是一個漂亮的老頭。傳說當中的神仙也就不過如此吧。
她俯下身子,仔細的觀察著,目不轉睛地盯著野星寒的臉。好像想要把這張臉看透,想要看出那張讓她迷戀的年輕的麵孔。很可惜,她失敗了。但是,她好像還不死心,她貼的更近了,近到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她本來以為自己很香,即使不是天底下最香的人,但至少要比一個男人要香的多。至少她直到前一刻都是這麼想的。
可是現在她知道錯了,她發現了一個比自己還要香的人。是一種淡淡的清香,好像茉莉,又好像蘭花,她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香氣,她隻知道她喜歡這香氣,這就已經夠了。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真的沒必要去追根溯源。也沒有必要思慮太多,隻要知道自己喜歡做,自己願意做,就已經夠了。隻要做過了就是達到目的了,至於成功那是另外一件事,不必去想。
她知道自己已經陷進去了,那張漂亮的臉個這令人迷醉的香氣,讓她陷入了一個泥潭———一個剛剛見了兩麵的男人。
愛情有時就是這麼突然,這麼詭異,這麼沒有道理。可你偏偏就是想寵著它,慣著它,為了它死心塌地,死而後已。
這少女對野星寒也是,想對他死心塌地,可是他就是不醒,這又能有什麼辦法?
“喂,喂,你別裝死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是醒著的,快起來!”少女已經沒有耐性等下去了。
“喂,你不起來是不是,那我可不客氣了啊?我動手了啊?我若是動起手來那可是很厲害的啊!”少女舞動著小拳頭裝模作樣的說道,還用餘光掃了掃野星寒。
見野星寒還是一點反應沒有,氣的小嘴一撅,對著野星寒一頓又掐又擰,“壞人,你這個壞人,叫你不起來,呆子!木頭!叫你不理我。”
打了半天,也喊了半天,她終於停了,因為她累了。可是野星寒還是沒有反應,這時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看了看床上躺著的老人,再看看野星寒,頓時好像明白了什麼,就飛似的跑了出去。
門開了,又很快的關上了。聽見了門關上的聲音,野星寒才敢醒過來。其實他早就醒過來了,隻不過正巧那時少女剛到。他明白,如果他那時醒過來一定少不了要費一番口舌。所幸他就繼續裝睡。
可是後來他就後悔了,躲過了一番口舌,卻逃不過一陣拳腳,說實在的,雖然那少女用的力氣並不大,可那位置,那角度找的實在是刁鑽,力氣不大,可是真的很疼。野星寒也就是練過,否則一定挺不住。
“女人啊,真的好可怕!”野星寒本來藏在心裏的話,卻忍不住說了出來。好在旁邊除了昏睡的陸老太爺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人。
野星寒站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不得不說這一覺睡得真的很好。如果被叫醒的方式能夠再溫柔一些那就更完美了。
他剛剛想出去活動一下,畢竟知道了陸老爺子昏迷的根源,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可是他剛剛走到門邊,門開了。
一陣香風紮進野星寒的懷裏,他低頭一看,不就是那個古靈精怪的少女麼?他剛想說些什麼,隻聽到外麵傳來一聲怒斥,“霜兒,不得無禮!”
這聲音野星寒很熟悉,不就是陸宏業,陸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