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中淳樸清新的民歌風格,內在節奏上重疊反複的形式,同一相思別離用或顯、或寓、或直、或曲、或托物比興的方法層層深入,‘若秀才對朋友說家常話’式單純優美的語言,正是這首詩具有永恒藝術魅力的所在。而首敘初別之情——次敘路遠會難——再敘相思之苦——末以寬慰期待作結。離合奇正,現轉換變化之妙。不迫不露、句意平遠的藝術風格,恰恰表現出了女兒家思君之切的內心世界……”甄宓說道。
聽到心儀女子如此讚賞自己所做的詩,袁譚裂開嘴吧,笑的合不攏嘴,他看向老頭,問道:“吳管家,憑借這首詩……我應該能第一個上台吧?”
袁譚對自己很有信心,題目什麼的他早就知道了,請了那麼多人給自己作詩,不得第一實在是太沒麵子了。
“哈哈,那是當然,我想……應該沒有其他人敢說自己所做之詩更勝一籌了吧!”吳管家大笑道。
這還用問麼?就算能夠做出更好的詩也沒人敢第一個上台啊,眼前這位爺可是袁紹的大公子,所為槍打出頭鳥,他們怎敢造次。
“那好……既然沒人應聲,那這第一個上台的人……”
“慢著!”人群後,突然傳來一個頗為慵懶的聲音。
眾人一愣,齊齊回頭,卻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公子哥兒。
“這下有好戲看了。”不少人心中想到。
敢當著這麼多人博袁家大公子的麵子,估計要倒黴了。
來人正是葉天,他來冀州的目的就是為了甄宓,此刻已經不必再裝低調了,就連麵貌都變回了原樣,這個時代不比前世有電視,有電腦,有報紙,葉天這超級大明星雖然名滿華夏,人們不過知道他的名字還有越傳越神越傳越玄乎的關於他的傳說,至於容貌,除非見過他,否則哪兒有人知道。
袁紹見過他,這袁家三公子當然也認得葉天,他們老父親書房裏麵就掛著葉天的畫像,基本每天都能見著麵。
所以葉天一出現,三人臉上的表情就變了。
居然是他!父親說的沒錯,他真的會來,他就不怕被大軍圍困於此麼?
“這位公子,不知如何稱呼?”老管家見局勢有點兒脫軌,忙不迭出聲相問。
“這個您老就不用管了,如果我想告訴您,您就算不聽我也會讓您記憶尤深的。”葉天瞥了袁家三位公子一眼,緩步前行,人群再次分開一條通道,他一邊走一邊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這人有個毛病,一向不願意屈居人下,雖然隻是個擂台,但這第一……還是由我來拿吧。”
“這個……那就請公子吟出所做之詩吧。”老管家有些尷尬,一邊是袁家公子,一邊又這麼多人看著,他總不能換了規矩吧。
葉天笑笑,折扇一搖,說道:“好啊,既然大家想聽,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他仰望星空,故作深沉,醞釀了一會,眼中柔情似水,仿佛那看的不是星空,而是自己的愛人,“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