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你居然敢打我!”陸牧終於是反應了過來,他滿臉猙獰地看向也太,眼神中的仇恨似乎要將他碎屍萬段才能解除。
“嘿,我打你怎麼了?我知道,你有病,天生靈魂殘缺,腦子有點兒不靈光。從人道主義講,我們對病人不應該那麼苛刻。可是你完全沒有病人的覺悟,這就讓人不得不做出反擊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我麵前就是一個小醜,而且還是一個不太成功的小醜,我一直都想看看你的表演到底夠不夠精彩。不過現在看起來有點兒讓人失望啊,你喜歡的女人現在在我懷中,你曾經幻想過的小嘴和那對咪咪都被我玩過摸過,知道你和我最大的區別是什麼麼?我是男人,而你不是男人!”葉天神色一肅,一手緊緊摟著旗袍美人的纖纖細腰,一手托起那尖尖的小下巴,在她那嫣紅小嘴上輕輕一啄,鼻尖觸及到那白裏透紅的臉蛋上,深嗅一口肌膚的香氣,這才從新看向陸牧,緩緩說道:“我認識玉兒才不到一個月就將她奪到了手中,而你和她相處了兩年卻未有絲毫進展,這也是你我之間的區別。我可你無視你打你欺負你玩弄你所喜歡的女人,而你卻隻能幹看著幹瞪眼幹生氣,卻不敢主動攻擊我。所以說,你有病,你膽小弱懦自以為是,麵對每一個人都顧首顧尾,一身鬥氣虛浮不說,連肉身也沒有經過特殊的鍛煉,你根本就配不上玉兒,什麼煉藥係的天才,我看是蠢材還差不多,若是煉藥係都是一些和你一般的蠢貨,我覺得迦南學院的煉藥係恐怕要徹底完了。”
這一刻,葉天無疑成為了狂妄之徒的化身,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告訴眾人,隻要是是他看上的女人,絕對不會從他手中逃脫。再者,他侮辱了整個煉藥係,侮辱了平日裏自視清高作威作福的煉藥師,以後的麻煩隻怕會不小。
“葉天,你你……”陸牧的臉色瞬間變成紫紅色,然後又變得蒼白。他咬牙切齒的看著葉天,氣的手指都直哆嗦,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是的,他的確很怕葉天的背景,如果葉天的來曆真的不簡單,給自己家族惹來強敵就不好了。
可是,如果不做出反擊的話,他會瘋狂的。
於是,他揮舞著拳頭就朝著葉天的臉上砸過去。
“砰——”
他的拳頭被葉天一把抓在手裏。他想打他,他全力運轉鬥氣,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不能移動拳頭分毫,直到這一刻陸牧心裏才冒出四個字:深不見底。
葉天看著陸牧,微微歎了一口氣道:“帥哥要有帥哥的風度,所以要注意形象。不能打架不能罵人不能隨地吐口水不能當眾剔牙摳腳放臭屁——不過,誰也沒說過帥哥不能喂你喝酒。”
葉天鬆開蕭玉,從納戒中取出一大壇子烈酒,打開封蓋,把裏麵的一整壇烈酒全都咕咚咕咚的倒在了陸牧的腦袋上。
烈酒在流敞的時候,葉天的心裏卻浮現出一個問題:這一幕好像有點兒熟悉。是誰表演過來著?
哦,想起來了,自己好像給兩個人灌過燃燒著的烈酒,效果好像都不錯。
不過,他這次要嚐嚐新玩法。
帶到酒液沾滿陸牧的身體,得勢不饒人的葉天用右手打了個響指,一朵青色的小火苗冒出,刷的一下,陸牧身上的酒液遇到明火幾乎是瞬間燃燒起來。
於是乎,一個火人誕生了。
“啊——”陸牧慘叫出聲。他使勁拍打著身體,想要將火焰撲滅,可拍打了一會兒,他突然發現,自己越是撲擊,火勢就變得越旺。
熾熱的火焰在體表燃燒,陸牧大聲慘嚎,他的皮膚已經被燒得裂開翻卷了起來,內裏粉紅色的嫩肉顯現出來,卻是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單單是這份控製火焰的準確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在地上不停翻滾不停慘叫的天才煉藥師,他們頭一回看見,原來煉藥師也有被火焰燒得死去活來的一天。
葉天自然不會要了陸牧的性命,三分鍾後,火焰熄滅,陸牧身上的皮膚和毛發已經徹底消失,脆弱而敏感的粉肉沾上泥土灰塵之後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