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於京城之中,葉天最大的感觸便是,這裏的人的穿著明顯要比其它地方奢侈華貴許多,他們更顯富態,走起路來也更有氣勢。
中午十分,林月如終於是將葉天帶到了尚書府,下人認識林月如,忙不迭將二人請到前廳,幾分種後,一位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婦人疾步而來,瞧見那站在廳上的熟悉身影,連忙開口道:“哎喲喂,月如丫頭,你什麼時候來的京城?怎麼沒讓雲姨去接你?”
林月如轉身看向那中年婦人,微笑著說道:“雲姨,我和相公昨天傍晚來的,沒敢打擾你們,所以到今天才來拜訪!”
“這話說的,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月如丫頭什麼時候和雲姨見外起來了,站著幹嘛,快坐快坐,天兒也坐。”中年婦人參見過葉天和林月如的婚禮,自然認識葉天。
“多謝雲姨。”葉天道了一句謝,隨即伸手入懷,再次拿出來的刹那,手裏已經多了一串顫香木佛珠,他將佛珠遞到婦人麵前道:“雲姨,初次到訪貴府,小子都沒來得及準備禮品,這串佛珠經由得道高僧開過光,不僅能夠辟邪引福,還有安神養生之功效,現在小子就把這串佛珠送給雲姨了。”
什麼得道高僧開光都是假的,這佛珠不過是他臨時想到的玩意,他在上麵施了法,足以保佑這尚書府平平安安了。
“嗬嗬,既然天兒有心,雲姨就不拒絕了,多謝天兒心意,你第一次來我這兒,可要好好住上幾天才行!”中年婦人接過佛珠,將之給戴在了手腕上。
不得不說,葉天很會送禮,就連林月如都不由偷偷豎起了大拇指,尚書夫人誠心向佛,送這串佛珠比那些價值千金之物都要珍貴。
佛珠套上手腕,股股暖流經由手腕湧向四肢百骸,尚書夫人大為訝異,她明顯感覺到了佛珠的不同,“天兒,這這是怎麼回事?”
葉天笑笑,說道:“雲姨,經由得道高僧開光後的東西,自然要有點效果才是,雲姨不用擔心,戴上這串佛珠後的確會有些異樣,但它對您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尚書夫人不由長長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天兒初次到訪就給雲姨鬆了此等大禮,雲姨都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哈哈,雲姨不必介懷,咱們都是一家人,相公送您東西那是應該的。”林月如走到婦人身邊,雙手挽上她的手臂,目光四掃,突然問道:“伯父和表哥呢,怎麼沒見到他?”
“你伯父現在還在皇宮裏邊呢。至於你表哥,哎,晉元從蘇州回來不久後便變得沉默寡言,前不久更是性情大變整天呆在後院裏練習什麼劍法,我這做娘的隻好天天來上香,替他祈福。”尚書夫人哀歎著說道。突然,她眼睛一亮,摸了摸自己右手手腕的佛珠說道:“天兒,你說這串佛珠能夠讓晉元恢複正常麼?”
“不能!”葉天搖頭。“佛珠隻能作用於外來邪惡力量,卻不能改變其內心的想法!”
“哎,這可如何是好啊。”尚書夫人歎了口氣,說道:“月如啊,你表哥從小就喜歡你,但他一直都沒敢說出口。而你小時候就很好強不願服輸,總是喜歡舞槍弄劍,和晉元的愛好完全就不對等,天兒能夠贏得你的芳心,武功定然不差,你們兩個都喜歡舞槍弄劍,這才走到了一起。得知了這個結果,晉元就變了,他每天不分日夜地練劍,或許是心中悔恨自己沒有從小和你一起練習武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