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戰鬥了一番,葉天長出一口氣,腦袋趴在卡蓮蹂軟的胸脯上,一動都不想動了。
而卡蓮也累得躺在床下,微微閉上眼睛,一臉tuo紅,重重揣息著。
休息了良久,葉天終於恢複了過來,他將卡蓮蹂軟的dong體抱在huai中,輕出一口氣,緩緩說道:“這下,你應該能夠安下心來聽我解釋了吧。”
“說吧。”卡蓮這次沒有和葉天鬧矛盾,她動了動身子,在他胸膛上尋了個shu適的位置繼續趴著,就像是一隻懶懶的小貓。
“呼,該從哪裏說起呢……就從咱們第一次在戰場上結緣時說起吧……”
就像是在講訴一個漫長的故事,故事中摻雜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的死了,有的還活著,有的即將死亡……
卡蓮靜靜聽著,聽著這個男人講訴自己這些年的所做作為,在得知一切矛盾的源頭僅僅隻是因為這個男人感覺太無聊時,她很有一種將這個混蛋摁在地上暴打一頓的衝動。
不過不管怎樣,這個男人肯向自己坦白,就足以證明他還不算是個徹徹底底的混蛋。
強烈的陽光吱吱烘烤著沙子。
無論怎麼走都是無盡的廣闊沙漠。地點是中亞。除去極少數能夠生存的植物,那片土地對生物可以說是死之世界。其中孤零零地漂浮著一些“島”。不,正確的說那不是島。隻是將沙漠看作大海的話,景色看起來便有些相似罷了。那其實是從沙漠下方凸起的岩山。
環繞周圍的岩石本身似乎是天然形成的。不過,岩山與沙漠的地麵分界線怎麼看都不像是自然形成的。貫穿岩壁張開大口的洞穴兩側建有明顯是人造的人工石柱。
石柱旁邊甚至還有人影。人數是兩個,就好像看門人一樣站在洞穴的兩側。而且他們的打扮決不是未文明開化的人類。身上穿著白色製服,腰間掛著手槍。製服的胸口上繡著細小的奇妙圖案,就好像朝著天空展開翅膀的巨鳥一樣。不過,這圖案好像在哪裏見過——
岩山上的大洞似乎連接到地下,從外麵可以依稀看到向下的石階。人影就像是要擋住那台階似的站著。其中一人拉開襯衫的衣領,用另一隻手朝自己的脖子扇風。雖然不清楚地下如何,但對靠近地麵的他們來說,沙漠的氣溫果然不好受。另一個男人的臉上也已經大汗淋漓。
扇風的男人很快搖搖頭停下了手。這種程度看來沒法緩和沙漠的暑氣。男人從製服口袋取出毛巾,擦了擦汗如雨下的下顎。
但就在那個瞬間。
“嘎!”
男人突然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聲後仰身體,然後就像發條走完的機器人般倒在了岩石上。男人的後腦勺上插著一個發光物,那是反射著太陽光的一把匕首。
“什——!”
剩下的另一個男人叫道,伸手去摸掛在腰上的槍。可就在那時,紫色的鬥篷輕輕降落到男人的眼前。淡淡的香氣掠過男人的鼻孔。敏銳而美麗的眼眸從緊裹的頭巾下貫穿男人的眼睛。緊接著,男人的嘴被戴著白手套的手堵上了。胸口被無機質的劍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