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鑲珠不足比其容色、玫瑰初露不能方其清麗,美如天仙,容光照人,俏麗動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出水芙蓉,傾國傾城,如花似玉,豔麗中又透著幾分清麗,清麗中又透著幾分女子與生俱來的秀美,皮膚粉膩如雪,冰肌玉骨,仿佛是畫中才有的粉雕玉琢的臉蛋兒。
隻須俏目一回眸,那鮮花便綻放萬紫千紅;
隻須丹唇稍開啟,那黃鶯便婉轉珠玉佳音;
隻須蠻腰輕搖曳,那翠柳便飄拂春風幾度。
任何美麗的詞彙都難以形容這種美,這是一種讓人窒息的美。
葉天自然也看到了陳圓圓的容貌,這是一張超越了其它七絕的容顏,同樣也是讓他心動的容顏。
出了禮堂,葉天擁著美人飛躍到千裏雪背上,讓美人兒坐在自己前麵,然後一夾馬腹,馬兒昂首嘶鳴,飛速衝了出去。
倚靠在男人懷中,陳圓圓隻想到了一件事:自己又被搶了。
六歲以前的事,我已經記不太清了,反正從記事起,我已經在青樓之中學藝了。
六歲到十歲,這是過得非常辛苦的幾年,媽媽讓自己學習彈琴,學習彈琵琶,學習詩詞歌賦,讓自己學會打扮,學習怎樣走路,學習應該在男人麵前擺出怎樣的姿勢,那幾年,是我學習知識的幾年,雖然辛苦,倒也無憂無慮。
十歲之後,媽媽讓我開始出閣迎客,唱曲彈琴,目的隻有一個,讓那些男人們高興起來,他們高興了就會給自己很多銀子,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銀子是幹什麼用的,不過媽媽很喜歡那種東西。
自從開始露麵唱曲彈琴的那一天起,就有很多男人在爭搶我,他們吵得臉紅脖子粗,隻為聽我為其彈奏一曲。
隨著年齡漸增,我的身體發育了,胸口逐漸鼓了起來,媽媽讓我纏腰,然後給我準備了各種方子,都是刺激胸部發育的方子,纏腰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胸部的發育也時常令我覺得胸口脹痛,但媽媽說我必須堅持,不然不給我飯吃。
或許是因為這些方子和纏腰的緣故,我的胸部發育得非常豐滿,小腰也很細,媽媽說她很滿意,於是給我量身定做了很多漂亮的衣服。
十四歲的時候,我初入的場合發生了變化,那些房子好大好漂亮,裏麵的人穿的衣服也非常非常的漂亮,媽媽說他們都是官紳大戶很有錢讓我好好表現。那時候的我並不覺得他們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同,在我眼中,他們都是一樣的,都是——男人!
男人,是我必須取悅的一種人,其實我很少說話,甚至是隻唱曲不說話,可那些男人依舊很高興,或者說,他們隻要看到我就高興。
那些人都想幫我贖身,可是媽媽不同意,她說我能賺到更大的錢。
轉眼間,我十六歲了,已經成人了,出入的場合再次發生了變化,殿宇樓閣,金碧輝煌,就像皇宮一樣,雖然我沒有去過皇宮,但我想,皇宮大概就是那個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