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他又恢複了。
“等我吃遍天下美味就會回去的!”他嬌小的雙拳緊緊的攥握著,一臉堅毅的模樣。
“老大的理想果然不一般啊!”
烈焰鳥先是一陣石化,隨後這般感歎,有些哭笑不得。
在接下來的日子,新生區還是比較清靜的,一人一鳥就那麼的睡懶覺,無人敢打擾,他們知道那位有學院強者撐腰,而且自身的實力也是很厲害。
而有有一些天才,也是因為天賦異稟,被人挑走,也有的被往屆學員所帶走,想必是熟悉或者族內自己。
“聽聞,人皇的小女兒也來了,為何沒有見過去尊容呢?”
“人家那是什麼身份?常人怎能見過,估摸著早就已經已經被聖院的強者所領走了。”
童毅聽後頓時雙眼泛光,一聽見人皇的小女兒,他就想起那個令自己禿頭的小蘿莉,恨不得立刻見到她。然後把她的頭發一根一根的拔光,疼死她!可是他卻沒有想過,這需要多麼久的時間。
就這樣,又過去了幾日。
“不公平。”
童毅抓狂,看著附近的人不斷被挑走,他感覺很不平衡,為什麼沒人挑走自己這個神才呢?
他心情很不好,東瞅瞅,西望望,似乎在挑選對手。但是別人何其的聰明,見到被這位注釋了,拍拍屁股就走人,生怕被找茬,到時候是還手還是挨打呢?
沒過多久,新生區便是一陣喧嘩。
在遠處,傳來陣陣慘叫聲,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童毅和烈焰鳥屬於那種極其愛湊熱鬧的,急忙側身望去,在哪裏,好家夥,近乎幾百人,他們好似打了雞血,一個個的嗷嗷叫著,很是憤怒。在他們正前方,有一相貌極其俊美的少年郎在抱頭鼠竄,頗為狼狽。
“什麼情況?”童毅不解。
時間沒多久,又出現一批人馬,這些人麵孔陌生,但是實力各各都很強大,然而他們的目標都是拿少年郎。
“老大,我估摸著他肯定做了什麼天怒人怨之事!”烈焰鳥推測。
“是他,那個情欲道這當代傳人劉嘉鳴!”有人知道其身份,很是吃驚。
情欲道是一門神秘而又古老的的道承,沒人知道他們何時創教,但是每一代傳人都隻有一人,他們肉身渡紅塵,隻為修得一顆不滅的道心。說白了,這就是一個有組織,有預謀的采花賊傳承道統。
而且,據傳說,該道統的《情欲決》修煉到極致可隻身化為紅塵仙,天地任逍遙。
但是,這一切都是傳說,因為仙這種境界,實在是太過虛幻飄渺了。
至少近萬年來,沒有關於誰成仙的傳說。
而該道統每一代的傳人都以采到各大教派、聖地的聖女、神女為目標,但是近幾代實在是有些差勁,因為他們都沒有成功過。
“情欲道?我看就是一個采花賊的道統。”童毅嘀咕,同時心中推測起來,他認為那劉嘉鳴肯定就是因為做了對不起什麼女子的事情,因此招來一群愛慕者的追殺。
正在四處逃竄的劉嘉鳴聽見猶如說自己是采花賊當時就不樂意了。
“喂,話可不能亂說啊,我情欲道乃是世間最強大的道統!”
在遠處,那人這般開口地說道,怒氣衝衝的向著童毅,要與其議論一番。
他白衣如畫,容顏俊美,自然引來少女的欽慕目光,各各麵容嬌羞,竊竊私語
“那你為何被這麼多人追逐?想必是做了什麼齷齪之事吧!”童毅笑道。
“天地良心啊,我隻是無意看到了一位美麗學姐出浴,而且我發誓,真的隻是看了一眼!”他大喊冤枉,但是眼中卻是遺憾萬分。
“哈哈,就憑這點,你也要被千刀萬剮了!”童毅笑的更歡了,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唉,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我以我師傅的名節起誓我從未做過任何丟對不起女子的事情!”劉嘉鳴這般說道。
“世界上有一種賊,叫做采花賊,想必說的就是你吧?”童毅偷笑。
“人不風流枉少年!”
他表情嚴肅,一本正經地說道:“而且我師傅說了,如今我情欲道人丁稀薄,乃是用人之際!因此特派我出世,延續香火,廣大門楣!”
“說來說去都改不了你是采花賊的事實!”童毅鄙夷。
這人臉皮真厚,各種狡辯,說來說去不也是采花賊嘛!
“我做的一切是為了我情欲道傳承,我是迫不得已的!”劉嘉鳴狡辯。
“你是采花賊!”童毅繼續說道。
“我情欲道近幾代傳人屢次受挫,我師傅他老人家對我給予了很高的厚望,我要為他完成內心的遺憾!”劉嘉鳴振振有詞。
“你是采花賊!”童毅話語不變。
“我為了我情欲道的傳承而放棄了愛的權力!”劉嘉鳴鏗鏘有力,很是激動,仿佛作出了多大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