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雨也半晌沒做聲估計是有點意動。
陳旭在心裏歎口氣,感懷又一個單純的少女或許即將被所謂的文青誘惑,他最了解這些號稱用身體寫作的人,打著藝術與追求的名義玩弄感情和肉體,他的一個同學就是這樣被騙去的。
“我記得六中好像是不讓談戀愛的吧,而且學姐你都高三了,你父母可不希望你在這個時候分心。”
聽了陳旭的話,李欣雨連忙把手機收在了背後,她也不想讓學校知道她和校外的男生有聯係。
那兩個文藝青年眼見煮熟的天鵝到了嘴邊就要飛了,也是麵露不爽。卻沒理陳旭,更加溫柔的對李欣雨說:“別理那家夥的,我們這隻是正常的人際交往,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陳旭還沒待李欣雨回答就說:“昨天這兩個男的就在這裏問了一個女孩子的電話號碼,跟剛才跟你說的話一模一樣。”然後平靜的望著李欣雨。
李欣雨看陳旭的表情不像是撒謊,疑惑的看了長發青年一眼,看見長發青年正在詫異的瞧著眼鏡青年,立馬轉頭就看見眼鏡青年做了個攤開雙手表示不是我的手勢,有點懂了。
將手機放進書包裏,然後拉著陳旭轉身走去。
那兩文藝青年一對視就知道被程曉羽給訛了,頓時氣的靈魂出竅,這眼見到手的鴨子越飛越遠,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啊,快步走了上去,想要跟小美人解釋幾句,卻被陳旭轉身伸手攔住了去路。
那眼鏡青年就一見陳旭,立刻來了精神。
不能從肉體上打擊對方也要從精神上讓對方受到創傷,術語叫什麼?對,精神傷害。
用文藝的說法,就是凡人,顫抖在我的光輝之下吧,你的渺小和愚蠢是奉獻給我最好的禮物。
眼鏡青年畢竟是文學係的翹楚說話都自帶抑揚頓挫的韻律:“我瞧你是北天一中的學生,做為你半個學長我還是有資格教育你的,你怎麼能隨意撒謊,憑什麼汙人清白呢?
你怎麼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呢?北天的百年校風在你這裏就一文不值?想必你這樣的學生在學校也屬於成績不好品德不高的渣滓。”
這個時候整個書店的人幾乎都看了過來,眼鏡青年更加興奮,認為自己占據了道德的上風,轉念又想說渣滓這個詞會不會有辱斯文。
陳旭對這樣程度的傷害屬於直接免疫,裝作無奈道”:“你們自己傻怪我咯?要不我把電話留給你彌補一下?”
說完之後那嘲諷的表情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長發青年見陳旭油鹽不進,又有這麼多人在看,麵子上有點掛不住,看著陳旭看樣子不好對付。
隻能轉頭露出迷人的微笑對另一邊的李欣雨說:“姑娘不好意思,今天確實打擾到你了,但是我真的是很想能和你認識,你看我跟到現在,這麼多人都在看也沒有放棄,就應該能明白我的誠意吧。”
李欣雨現在到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搭訕她也遇到的多,兩文青雖說有點臉皮厚的嫌疑,卻一直也算是彬彬有禮,再說別人顏值也還算可以的。
雖然對他們沒什麼好感,但是她也覺得陳旭,也是有點過分,小聲道:“沒關係。”
長發青年見李欣雨好打交道的多又說:“這樣,為了表示歉意,我現在現場為你做一首詩,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被你這無暇的美吸引了,所以非常想邀請你做我的模特,我覺得應該是對你一見鍾情了。”
頓了一頓,又抑揚頓挫的低聲呢喃道:“遇見你,是我一生的幸運;愛上你,是我一生的快樂;失去你,是我一生的遺憾;沒有你,無法感受心靈的震撼。
希望全世界的女孩都變成你,那麼想你就不用到處找你:我又害怕全世界的女孩變成你,那麼到哪我都放心不下你!
不論天涯海角、春夏秋冬,想你在每一天!有你的日子,一切都以你為中心;沒有你的日子,一切都想著你,一切仿佛沒了中心,好像一個無頭蒼蠅到處亂飛;我很想對你說,我需要你,需要你這個中心愛,需要一點一滴的積累;情,需要每時每刻的維護!
我要用時間積累對你的愛,用承諾兌現對你的情,用永恒化作我們一個圓滿的——愛情!”
這一次長發青年的大段飽含情意的獨白確實是很成功的,居然現場還有不少觀眾為其鼓掌,好事者大概覺得這一場不用買票的大戲進入了浪漫的大戲。
男主角長發男,麵容清秀氣質雋永,女主角清純可人身材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