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要殺了你!”那男聲拚命地咆哮道。
鴨公桑陰笑道:“兄弟們,搞殘他!不怕打死人!”
“是,老大!”幾個聲音異口同聲地說道。
鴨公桑桀桀地陰笑,聲音變得越來越小。
與此同時,一名女人慘然地呼叫,那種聲音充滿了無助。
孔先天油然生出一股正義感,快步奔到那群男子身前。
此時,四名粗壯男人圍著一名青年男人,對著他拳打腳踢,出手相當的狠辣。
青年男人卷縮著身體,蹲在地上,雙手護著腦袋,口中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不遠處,一麵低矮的圍牆之下,鴨公桑正在侵犯著那名女人,興奮的聲音與淒慘的聲音相互夾雜,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而且,那名女人喊得越是無助,鴨公桑侵犯的心理越是強烈。
見到孔先天衝將進來,一名刀疤臉停住手腳,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誰呀,幹嘛的!”
孔先天右手架在鼻梁上,不肖地說道:“我是法律的化身,專門過來懲罰你們這些敗類!”
刀疤臉怒聲道:“我靠,你找死啊!”
孔先天指著地上的青年男人,漠然道:“住手!”
刀疤臉跳了起來,氣急敗壞,破口大罵:“你媽逼的,去死吧!”
說完,他大步朝著孔先天衝了過去,雙手迅速地打向後者的胸膛。
孔先天側身避過,右腳彎曲,飛快地擊打著刀疤臉的腹部。
刀疤臉來不及躲閃,慘叫一聲,身體彎成蝦米形狀,用手捂住小腹,臉色煞白,抬頭瞪著孔先天,目中露出深深的不甘與屈辱。
他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年,居然在一招之內擊倒他,要知道,他也是在江湖上混了幾年的人,至少打了數百次群架,卻沒有今天這般的狼狽,被人一招打倒在地。
孔先天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刀疤臉,麵無表情地說道:“怎麼樣,爽嗎?”
刀疤臉大怒,罵道:“麻了個靶子,我靠!”
一旁的紋身男走出兩步,盯著孔先天道:“小子,我們可是飛車黨的成員,識相的,趕緊滾開,不然,飛車黨必定不會饒恕你!”
孔先天聳了聳肩,嘴角勾起,嘲笑道:“飛車黨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幫派!哈哈哈!”
刀疤臉心中大怒,喝道:“兄弟們,一起上,幹了他!”
話音剛落,幾名混混目露凶光,摩拳擦掌,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紛紛朝著孔先天靠攏而去。
孔先天站在原地,紮著馬步,穩如泰山。見到兩名混混攻來,他雙手伸出,迅速抓住兩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兩人當即扭轉身形,相互撞到一起,張口發出悲慘的喊聲。
其餘兩名混混見狀,不約而同地抄起兩根水管,使勁地砸向孔先天的背脊。
孔先天耳朵一動,覺察到身後的危險,立即就地一滾,堪堪的躲開兩道致命攻擊。
待得他站穩身形之後,他運轉茅山道法,將真氣加持到雙腳,淩空而起,分別對著兩名混混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