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的睜大眼睛,想要逃離,但我的嘴巴卻被捂住,那手放肆的欺淩著我的胸,我的身體被禁錮住,抵壓在了牆的死角。
我瘋了一樣反抗,因為我知道,禁錮我的就是管理我們的王公公,他雖不能人道,卻已經用變態的手法糟蹋了很多閣裏的人。
我拚了命的掙紮,但王公公力氣始終占我上風。他陰笑著將我麵朝下的壓在地板上,那雙幹枯的手開始撕扯我的褲子,似乎我越掙紮,他就越興奮。
王公公的行為在閣裏眾所周知,但根本沒有人來管,所以他越發的猖獗。而我卻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我慌亂無措,但又反抗無效。
王公公一邊壓製著我,一邊已經解開我的褲子,這一下,我徹底急了,看見麵前的血桶,抓了就往身上倒。
嘩啦,我全身都被血澆透,又髒又腥臭,王公公一把甩開我,趕忙去擦被我濺到的褲子。
“對不起,王公公,我,我剛剛是不小心打翻的!”我趕忙道歉。
啪!王公公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我的臉上,猛烈的力道讓我一陣耳鳴,但我心裏卻鬆了一口氣。王公公這個人有個特點,就是潔癖,我現在這樣又髒又臭,他肯定沒有興趣了!
王公公居高臨下的盯著我,但卻突然陰惻惻的笑了:“白桑,你知道我們閣裏做的是什麼生意嗎?”
我毛骨悚然,本能的搖頭。
王公公緩緩蹲下身,笑意更濃:“當然是皮肉生意,否則,張麗怎麼會如此舒服!”
雖然閣裏規矩森嚴,不許我們這最底層的人打探閣裏的行當,但每每聽見呻吟聲,我心裏還是猜測到了幾許。
“那你知道她們接的是什麼客人?”王公公的雙眸眯起,詭異在他眸子裏彌漫。
男人!我差點衝口而出,王公公卻笑的陰森森,一張幹枯的臉逼在我的麵前,讓我寒意四起,而張麗的呻吟聲越來越激烈:“客人,你這寶貝又冷又大,真是太厲害了,麗兒受不了了!”
王公公直勾勾的盯著我:“白桑,你知道張麗為什麼會說那個東西又冷又大嗎?”
為什麼,人的體溫該是熱的啊,如何會冷!我的腦子開始有些亂。
“你知道,為什麼每晚都要你在走廊裏灑血嗎?又為什麼你在這一品閣這麼久,卻沒見過一個客人呢?”王公公森森的笑,幹枯的臉好似要裂開來一樣。
冰冷的寒意從腳底彌漫遍我的全身,讓我很狠的一顫:“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