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派位置上,一個麵目清秀的年輕人好像感覺到什麼,忽然坐正,臉色詭異變換。旁邊的人趕緊問道,“金少,您怎麼啦?”
“有高手在盯著我。我感覺到,他會是我這次演武的勁敵。”
“不可能發現你吧?你是我們的隱藏王牌,從未跟外界透露一絲一毫。”
“也許是錯覺。”金少緩緩說道,眼神也掃向魏高所在的方向。
朝元寺的一個年輕人,也警覺起來,心中讚歎,“好強大的氣息,力量等次,已經到了渾厚如山的境界。這個人,了不得,是我的勁敵。”
朝元寺的覺明冷笑一聲,“魏高,嘎嘎……我要你小命。”
莫勒在台上,也掃視底下的青年才俊。演武典禮,雖為住持繼任大典熱身。但是,關係到朝元寺的名譽。
他們最希望奪魁,不止麵子上大增,更重要的,可以借機壓服周圍門派。
所以,他們明麵上派出的年輕人,雖然都是高手,但絕對算不上頂尖。隻為掩護一個年輕人,可以力壓群雄。
“這群年輕人,好似沒有特別強橫的存在。法正應該可以奪魁。”莫勒在心裏想著,“隻要此番奪魁,朝元寺的地位,再上一個新台階,最好借機滅了邙山派。”
臨近的門派之中,邙山派最為式微,沒有好苗子冒尖,門派秘境的靈氣幾乎消耗完畢,舉步維艱。
朝元寺已經和西鐵禪寺等門派,暗中媾和,準備一舉攻破邙山派秘境,爭奪門派私藏。
當然,今天就一定要壓服龍組的勢力,否則,到時候龍組阻擋,他們也不好反抗。
“距離最近的安慶龍組和申城龍組,問題不少,我們的機會來了。申城龍組竟然連散修都招攬過來,有何用處?”朝元寺二長老心情愉悅,搖著扇子說道。
“誒,昨天夜裏,你說的散修,打死紅蓮教老九門中的三人,實力絕對不可小覷。”旁邊的長老坐在太師椅上,小聲說道。
“哼,我檢查過傷口了,不是一個人幹的。所以,放心好了。法正一定能夠奪魁的。”
“嗬嗬,無極草都拿出來當做賞賜了。我們為了這次的名聲,下大血本了。”
莫勒在台上寒暄幾句,最後收尾,“各位,你們的位置上,都有號碼。這就是你們的參賽號碼。等下抓鬮,得出對戰雙方。”
“典禮開始!”
第一場,邙山派弟子對陣西鐵禪寺覺明,脆敗不說,還賠上一條斷腿。
第二場,張燕琳麵對金陵派弟子。艱難取勝。張燕琳腳步虛浮,麵向眾人,“嗬嗬,我是龍組人員,還需維持一方安全。我上台隻是跟各位交個朋友,下一場,把機會讓給門派弟子,我就不比了。”
高風亮節,眾人紛紛點頭。不愧是華夏龍組成員,識大禮,知進退,很有大局意識。
張燕琳在眾人的稱讚聲中下場,心情愉悅,跟魏高使使眼色,“看你的啦!我想了想,還是把機會留給你更好。想到隱藏的高手,我是一點信心都沒有的。”
未戰先卻,魏高並不讚同。但這是張燕琳的自由,他不會去管。魏高自己想要的東西,會憑實力取得。
出了一點點小插曲,其他比賽還在繼續。魏高第一場對上的,是金陵派精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