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磊站在王都騎士官邸的門前,看著騎士府的巨大匾額,輕輕一跳用力一拳,啪的一聲巨大的匾額摔在了地上,王都騎士前院的護衛立即集結到了一起,紛紛朝著府門跑來。
韓磊身後的人立即衝了出來,一同衝進了王都騎士的府邸。韓磊雖在人群中,不緊不慢的跟著進了去,而回頭瞥了一眼,正是見到火鳳凰身輕如燕,一個閃身進到了王都騎士的府中。
抵抗的士兵陣列整齊,隻是他們在英勇,在韓家隊伍最前麵的事韓幕韓千永一家,還有龍角等三人,六個人就像是洪水刷這一切阻擋,任那士兵再多,如何抵抗,最終都是毫無懸疑的被擊潰。
剛在整齊的王都騎士府中軍隊,現在就像是螻蟻一樣的無力。
一個帶著鐵麵具的身影立即出現在軍隊的後麵,韓幕等人見到他之後立即停了手,而那已經沒了鬥誌的士兵見到王都騎士前來,立即退後了些,讓出一條路。
帶著鐵麵具渾身鐵甲護身的人,正是王都騎士,而他旁白幾個頭發花白的老人,都是樊家的重要成員。
還有一人,一個略顯佝僂,老態龍鍾的老人,站在王都騎士的身側,就是在韓府假裝家丁偷襲韓磊的人。
王都騎士帶著鐵麵具,看不見任何表情,但是他的身後除了剛才的士兵,還多出了三十來個樊家的家丁。
“嘿嘿,韓幕,你今日犯得可是大罪,無論如何你也休想活命“。樊家的一名老輩人不屑的看著韓幕等人,語氣仍是狂妄。
韓幕沒有說話,似乎是沒有聽到那人說的話,整個人以一種孤傲的麵容冷冷的看著對麵的所有人。
說話的樊家老者突然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燙,顯然韓幕是不給自己麵子,如此時候樊家的老者當然不敢輕舉妄動,而自己剛才的挑釁竟然如同石沉大海,沒有絲毫回音。
沒有一個火把,黑暗的夜色下兩麵的人都互相對峙,樊家老者就像是被晾在了一邊,沒有任何一個聲音。
老人臉上有些掛不住,竟是上前一步大吼“怎麼韓幕,你是要造反嗎?”
韓幕挺拔的身子立在那裏一動不動,韓家的人群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少年,慢慢地露出整個臉。
王都騎士突然微微抬頭,看著韓磊,剛鐵麵具裏的眼神稍稍變了變,微微動下的鐵盔似乎是在注視著韓磊。
“不是說我們韓家死定了嗎,為什麼還反過來問我們是不是要造反?”韓磊高聲反駁,似乎要讓所有人都聽到。
“你,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嗎,我在和你爺爺說話。”
“我是韓家不怎麼有地位的人,但是爺爺不屑與你樊家人說話,我就隻能免為其難了,倒是你,是不是怕了我們真的造反,你也無可奈何?”韓磊似乎根本不把對麵的老人放在眼裏,故意挑釁一般,等著回話。
冷冷的笑聲在王都騎士身旁的佝僂老人口中傳出,他就是王都騎士的佐官,相當於師爺一類的官職。
王都騎士同樣以不屑的目光看了看韓磊等人。
“若是敢動手的話,本官不會動一下,試問誰敢來”。王都騎士狂妄的一句話引起了騷動,而王都騎士本人以上前一步,逼視著韓磊。
韓千永等人似乎遲疑了一下,對於王都騎士的狂妄之言正是尋思該如何回話。
“王都騎士畢竟是倉廣縣的行政長官,也是我們的父母官。”韓磊的話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