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江水泉的話,陳一素那邊很安靜,江水泉也不說話,隻是等著陳一素的回答。
“按我想的,你現在應該不是很危險。”經過短暫的思考,陳一素說話了,“你說那個女槍手的身手在你眼裏已經是強大到變態了,可他在那個道士手下都沒走過一招,你認為如果道士見到你的時候直接下殺手,你可能撐那麼久麼。所以我覺得,道士可能並不是來殺你,具體是幹什麼我就猜不到,不過有可能昨天晚上隻是玩你一道,卻不小心引來欲圖殺他的人。”
江水泉這才想起昨晚道士說的那句“我沒有惡意”,難道真是自己太主觀地臆斷了?他對陳一素那邊說道:“嗯。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倒是覺得有可能能的,畢竟我總是喜歡把危險放大化,沒辦法,現在我是越來越小心謹慎了。”江水泉武器頗為無奈,自己是不是越來越多疑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多疑之人,必被人所疑。
“嗯,既然你想通了就好了。沒事我就睡覺了。”陳一素說著打了個哈欠。
江水泉說句再見就掛了電話。
盡管他有點餓,但他知道現在不是出去買早餐的時候。那個暈過去的女槍手身體狀況很好,看樣子隨時可能醒來。他熱了兩杯牛奶,邊喝著其中一杯,邊端著另一杯上了樓去。
推開臥室門,忽然就是一陣勁風襲來。江水泉正要做反應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一隻手牢牢扣住了自己的後頸,而脖子前麵,有微微涼意貼著。江水泉低頭看了眼,暗咒道:昨天晚上自己已經搜遍了這個女人全身上下,搜出這樣的反曲小刀片七八個,她現在怎麼又摸出了一把。
“喂,美女,你幹什麼呢,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江水泉端著兩倍牛奶,輕晃了下手臂,失意自己是來送牛奶的。
“哦。你救了我。”女槍手的華語說得怪腔怪調,不過倒也能讓江水泉聽懂,可接著一句話就讓江水泉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這是什麼地方。”
“弗萊別墅花園。”江水泉實在摸不準這個女人問的何處,究竟是指多大的範圍,就先從小的說起。
女槍手沉思了一陣,又道:“弗萊別墅花園在哪。”
“東城郊。”
女人似乎還是不知道這是哪裏,思索的時候手上的刀刃慢慢遠離了江水泉的脖子。用怪腔怪調的華語說道:“哪個城的東城郊?”
“當然是深甽了。”江水泉心裏嘀咕道,難道一個晚上我還能把你從深甽托到三海不成。
誰知道女槍手接下來說了句讓江水泉絕倒的話:“深甽?深甽在哪?”
江水泉真的有種被徹底被打敗的感覺,你們殺人之前都不知道踩點麼,連深甽這個地名都不知道,還跑來殺人,你當真以為自己是高手政府就拿你們沒辦法了,政府難道就沒有潛藏的高手麼。江水泉不由自主地想起,陳一素以前給自己提過的一個人,龍榜第三,天榜第八的“將軍”,世人隻知道他是華夏政府的潛藏力量,卻沒人知道他的來曆姓名相貌。
江水泉有點耍小性子地說道:“深甽當然就在亞洲華夏南方沿海地帶了。”卻不知道,就是這麼略微有點不耐煩的話讓女槍手完全放下了對他的疑心。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敢發小脾氣,看來這個人對自己是很信任的。
女槍手放開江水泉的脖子,慢慢地走到窗台前站定。
昨天因為慌張沒有仔細看這個女人,江水泉現在仔細看去,才發現這真是一個勾魂奪魄的女人。且不說她豐厚的嘴唇與妖豔的麵容,還有胸前的偉岸,江水泉都見識多了。如今看著這背影,江水泉的目光不自覺地就順著她黑色的緊身衣下移,最後定格在她那在緊身皮褲包裹下的肥大臀部,這讓某位雄獸自覺地吞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