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操場上越想不不服氣了,就算李青已經怕了文攀,但是我咽不下這口氣,打我這事情是小事情,主要是他居然連已經是鬼的白靜都不放過。李青那麼怕,因為沒有開天眼,這點我比較理解他的。
如果是我沒有開天眼,我看到文攀那樣我也會怕的。我現在最主要的是讓天眼跟雙眼融合起來,然後就已經吸收棺材氣了,隻要我消化棺材氣,將身體裏麵的冷熱兩股氣流融合好,那時候,拿下文攀應該也不在話下了吧。
我想喊福伯,但是文攀懂這些東西,說明他背後一定也有一個福伯一樣的人了。倒是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
想了想,這事情還是要靠我自己,福伯現在為了破解軟件上麵的咒忙的腦袋都炸了!
在操場上轉悠了幾圈,正準備上去的時候,我看到文攀向我走來,今天我真的是倒黴了,文攀班級居然現在上體育課。真的是想什麼他就來什麼,我每個月十五都會發點香的,咋就這麼倒黴了!
我也沒看文攀,就直接的過去,雖然說我這是快走,但是已經可以成為跑了。我趕緊離開了文攀,但是就在我以為已經離開了文攀的時候,居然文攀出現在我麵前,在樓梯上麵,靠在牆壁上裝逼了起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剛才從操場到樓梯這裏一秒都不到的。文攀看著我眼裏充滿了不屑說:“怎麼?你看著我想跑?”
我一看這回是回不去教室了說:“文攀,你是不是想讓李青變成女人,之後愛上我?”
文攀一聽噗嗤一笑說:“劉偉,你是不是喜歡李青啊,你是同性戀啊,你想象力真的豐富!”
我指著文攀說:“不是最好,如果是,我告訴你,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恩,不過我跟說個事情。”文攀說完就讓我跟著去,我也不為什麼,文攀用手指一指我,我居然就過去了,看來文攀真的不止是開了天眼的。
我想往回跑,但是沒有用,就想被禁錮了一樣的,不過我倒是覺得安心了起來,因為我著急什麼?我就不信,文攀還殺了我可?
我跟著文攀來到學校大禮堂,禮堂裏麵沒有一個人,在禮堂的舞台上麵踹了幾腳說:“你們都醒醒了啊,都誰了幾十年了!”
文攀說完,突然那舞台裏麵居然窸窸窣窣的響了起來,我頓時有點害怕了,如果是剛才的我,我一定會罵文攀的,但是我知道,這窸窸窣窣的是什麼!因為在每個學校裏麵禮堂大多數下麵都是墳墓上的。
因為有人說,讀書之人的正邪之氣能夠壓住的。
我咽了咽口水說:“你說吧,什麼事情。”文攀看了看我,有點傲慢的點了一根煙,他戴著眼鏡抽煙,我總覺得他在裝逼,等文攀抽了有三四口的時候,文攀看著我說:“你看到了,剛才窸窸窣窣的是什麼東西吧!我隻是想告訴你一些東西的,李青必須要變成女人,這事情你管不了的。”
我哦了一聲眼神裏麵充滿了迷茫說:“我可以不管,你難道就是真的是想讓李青代替白靜嗎?”
文攀搖了搖頭說:“不完全是,我那麼說隻是表麵了。”我一聽就覺得這事情不那麼簡單說:“不可以!李青是我兄弟!”
文攀看著我說:“兄弟有什麼?我告訴你,就算李青是你親弟弟,這事情我都要他變為女人,我給你時間考慮,你如果真的想管的話,我告訴你,你的天眼也將會跟著你的雙眼永遠的閉上!”
說完文攀身邊的罡散發出了一股氣體,在舞台下麵的墳墓幾乎都在叫喊著,我不禁的扶著椅子,讓我心裏有點害怕。
文攀說完就走了,舞台裏麵的鬼痛苦的掙紮著,我都覺得應該是特別的疼了。突然我覺得自己很迷茫。
我坐在禮堂的椅子上麵,腦袋裏麵都是文攀說的,看來文攀不是因為代替白靜而讓李青變為了女人的。如果我為了李青,我就會死了的,即使我現在開了天眼。
可是我能看著李青那麼變成女人嗎?以前李青沒有少幫我去打那些欺負我的人,如果真的讓李青變為了女人,我還配跟李青說是兄弟嗎?
兄弟遇到了困難,我咋就像一個傻逼一樣的呢?我咋就這麼的沒有本事了?
我狠狠的用腳踹了一下椅子,真的恨不得椅子就是文攀了。踹完之後就後悔了,因為腳被椅子給頂到了,腳拇指疼死了。
”媽的,文攀,你以為你真的那麼牛逼嗎!”我拿著椅子上不知道誰的飯盒直接打在了舞台上,舞台裏麵要出來了一段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