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屋裏,我跟福伯,還有白靜,福伯現在已經暈倒了,我看著白靜,看著她的裙子,咽了咽口水,不過我要把心給收了回來,看了看福伯,我擔心死了,就問白靜,這棺材怎麼打開。
白靜白了我一眼說:“你也要沒有用了吧,棺材都不知道哪裏打開。”我一聽心裏那個氣啊趕緊的說:“屁啊,你還亂說的話,我可對你不客氣的!”
我說完拿著白靜的手,雖然說是鬼,但是還是給了我觸電的感覺,手上的皮膚,白靜甩開我的手,把棺材打開了,我抱起了福伯,感覺福伯也就五六十斤左右,平時看福伯還不覺得,現在一抱起就發現了。
我想起了福伯似乎在我印象中都喝水的吧,我已經不想那麼多了,如果說福伯死了,我覺得我都會死的,因為我已經習慣有福伯的日子了。
打開棺材的時候,從棺材裏麵出來一股冷風,我覺得福伯在嚇我了,棺材裏麵陰森森的,我知道這種傷,就算我打了120,那麼醫生也不一定會救得活的。因為根本檢查不出什麼東西的。
我把福伯放在棺材裏麵,才想起了柳慧,就趕緊的發短信問柳慧現在學校南邊怎麼樣了。因為我怕白婷婷真的會告訴老師,然後報警的,那麼我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沒有事情,白婷婷的爸媽來了沒有找到你,班主任也不上課去了,就回去了。”柳慧回我一條短信。
我把手機放在了口袋裏麵,把剛才蓋上了,心裏難受的很,不想說話,棺材裏麵一點動靜也沒有,從剛才的那股冷風來看,可以看得出來應該特別的冷。
屋子裏充滿了血腥的問道,我有好幾次想吐了出來,因為讓我覺得太難受了,白靜在旁邊不聽的拍打我的背上,讓我舒服一點。
我看著白靜,又看了看棺材裏麵,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覺得是不是剛才棺材蓋的有點太封閉了?棺材看上去有一百多斤,但棺材的樹木裏麵都長有一些草的,最主要的是,棺材裏麵的那種冷氣。
我倒吸了一口氣,看了看白靜,摸著她的手,我以為白靜給安慰說:“沒事的,等下就沒有事情了.”
哪裏知道白靜直接就是一巴掌過來了說道:“你現在居然還想占我的便宜,你真的色心太重了吧!”
我趕緊的又把手拿開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然後看著棺材,實在找不到什麼可以放手的位置,我還是用手放在口袋裏麵。
本來這屋裏就我們兩個人,牽手一下是可以的,但是白靜還不行了,本來我在柳慧那裏想牽手就牽手了,被白靜這麼一弄,我還真的不高興了說:“你說我牽一下你,咋了啊,我真的害怕。”說完白了一眼,心裏實在是不爽了。
白靜是鬼,根本沒有任何修為的鬼,牽手下也不會掉一塊肉的,也不會被人說她被牽手了,再說了,現在誰敢牽鬼的手啊,不是我看福伯心裏實在覺得真沒意思,我還真的不敢牽手了,
白靜應該來說是高興的很,居然有個人來牽手你,她倒是好居然這樣的,白靜看著嘟著嘴巴捏了我一下腰說:“你還想牽我的手,別用福伯的這個借口來占我這麼一個鬼的便宜,我告訴你,你喊我來,就這麼占我便宜的,難道就不怕我讓暈睡一個月嗎?”白靜有點像發脾氣的老師一樣的。
說完白靜把福伯給她的那個在我眼前晃了晃,當時我就氣死了,媽的這不是玩我嗎?現在居然白靜都可以調戲我了,我緊緊的握住了拳頭,說真的我想剪斷,陰蠶絲了。
如果我不怕,我牽她的是幹嘛,我有病,她可是鬼,不過又覺得剪斷了陰蠶絲會後悔的,所以我看了看說:“白靜,我真剛才是怕福伯有事情,心裏難受的很,你就讓我靠一會不行嗎?牽手一下讓我覺得安心不行嗎?”
白靜白了我一眼說:“這可不行,如果牽手了,你就順勢給我吻了咋辦啊!你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你那天牽陰蠶絲,我就知道想對我做什麼,以前我沒死的時候,你每回都看我賊眉鼠眼的。”
白靜一說完,我他媽的冤枉啊,我哪裏對她怎麼樣啊,那以前都是因為她長得文藝了,現在才知道她那些文藝都是因為缺少一半靈魂了。
我無盡的委屈跟難受,我知道白靜是想幹什麼,白靜以為我會要了她的清白了,我根本就不想跟她說明白了。
不過我越想不去搭理白靜,越覺得越是煩心了,我閉上眼睛休息一會,突然我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人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