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瘦子聊完了之後,其實瘦子也是知道我的想法的,其實我現在除了想到福伯回來,還有就是回到學校讀書了。
瘦子說的那些以前都是在學校裏麵聽那些人講的,當時覺得多少還有點牛逼的味道,不過瘦子說完我全身的熱血都沸騰了起來,我不知道跟瘦子這小子喝了多少的酒,最後隻是知道看東西越來越模糊了,導致自己醉了。
瘦子也是最後隻是張張嘴巴,什麼也不說,等我醒來的時候,感覺腦袋裏麵背著一個大大的鐵錘,特別的重,已經是受不了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拿出了手機,開機一看,好多的信息跟未接電話。
看到電話,我連打了幾個噴嚏之後,瘦子捶著自己的腦袋,看著我說:“怎麼樣啊,你酒量不行啊,我看到是你倒在我的麵前的啊!”
“真的嗎?明明是你好不?”我有點不服氣的說道,看了看手機,電話都是李青打來的,李青肯定看到我這麼久沒有回去著急死了,我正準備給他回短信的時候,李青得居然又打了過來,我趕緊接起來說:“劉偉,你在哪裏啊,你這麼久都沒有回來,沒事情吧。”
我有點輕歎的說:“李青,你說什麼啊,你希望我有事情是吧。”李青趕緊的說,不是那意思。我哦了一聲,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說:“我知道了啊,我非但沒有事情,還有好事情了。”
本來我以為他會問我,什麼好事情啊,李青倒是沒有問我什麼事情,倒是有點無奈的說:“行啊,你沒事就好了,那個我告訴你,你別著急啊,柳慧似乎有點事情。”
我一聽柳慧有事情,馬上就不淡定了就問怎麼來,就覺得天塌下來一樣的,有一股來自內心的擔心,然後有點生氣的說:“你說,到底怎麼了,柳慧怎麼了?我在學校難道是吃素的嗎?”
“不是啊,就上午的時候,有外麵的人來學校的教室了,感覺不是學校的,也不知道是誰喊來的,不過我一聽柳慧說,那個帶頭的是那次在學校門口跟你吵架的那個男的,他們也不知道怎麼的,也沒有打柳慧,就把柳慧帶走了,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我也沒有辦法啊,別人都是外麵道上的,我也不可能那麼坐到,他們都是拿那種西瓜刀的,大家都怕了,柳慧的爸媽都來了,還報警了,警察一個小時之後才來的,你說現在怎麼辦啊,真的怎麼辦啊!” 李青也是有點無奈的說道。
赫形!我日你祖宗!我對著電話裏麵已經咆哮了,赫形!媽的,就是因為下載你開發出來的軟件,現在我們都已經沒有辦法了。
瘦子一看我這麼生氣,想說什麼,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來,我無處發泄的氣,啊了一聲,感覺整個房子都在震動了。把電話掛了之後,我就準備去學校。
“你幹嘛啊,劉偉,你這個人出什麼事情啊!”瘦子一看對著我問道。
“媽的,赫形居然去學校綁走了我的同學,也算是我女友了!你說發生了什麼!”
“你說什麼?”瘦子有點驚訝的說道,眼睛裏麵已經徹底失望了,手不停的發抖,從口袋裏麵拿出了煙,因為手發抖煙掉在了地上。
從地上撿起了煙瘦子對著我說:“劉偉,你別去了,這就是甕中捉鱉,你去就是死,你聽我的,我跟了赫形有些年了,我知道他什麼樣子的人,這次你如果去了肯定不會讓你活著出來的,因為你要知道赫形在我們這裏,隨便弄死一個人,警察是不會查的。”瘦子說完有點無奈的說道,生怕我去。
“我知道他是讓我去的,我不得不去,你知道嗎?第一柳慧是因為我被赫形綁走的,第二,柳慧現在算是我半個女友了。”我握緊了拳頭一拳頭打在了桌子上說道。打完之後我繼續的說:“瘦子,我知道你現在心裏還是對赫形有一點敬畏的,這事情你不要管,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我已經死心了,劉偉你聽我說,我現在真的把你當作我自己的兄弟,兄弟必定要情同手足的。”瘦子一看我,什麼也沒有說,給我了一根煙,然後用手壓在我的肩膀上,讓我坐下來。
瘦子看了看我繼續說:“劉偉,赫形的那些混黑道的人,都是強有力的打手,你現在居然可以喚獅了,當然你可以隨便解決了,不過,你要知道,其實赫形的背後還有一個人,據說那個人是一個沒有下半身的人,才是他的老板,你知道一個連下半身都沒有的人,居然能活下來,是多麼的可怕,你知道嗎?你去了,肯定會死的。”瘦子有點著急跟緊張的說道。
我一聽倒是瘦子說道的下半身,就想起了在第一滴血公司裏麵的那個人。不過我眼睛有點流眼淚了說:“不行,我知道別人的實力比我強,但是我還是要去,我知道這是以卵擊石,但是我還是要去!請不要阻止我!”
掙脫來了瘦子,趕緊的去了學校,瘦子在後麵追著,我運轉了棺材氣,一隻雄獅子攔住了瘦子的去路。等我坐上公交之後,我覺得不能去學校,也不知道赫形現在在哪裏,所以我打了電話給白花,隻有白花知道赫形在哪裏。
白花一聽說,現在赫形應該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裏麵了,我恩了一聲,記住了白花告訴我的地址就像廢舊的工廠而去,心裏的火氣大的很,絲毫不覺得赫形有多麼的可怕。
我現在腦袋裏麵都是柳慧,男人在這世界上要保護的除了父母,跟自己的土地之外,就隻有自己的女人了。一路上,我就祈禱著柳慧會沒有事情的。
為什麼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跟我有關?我真的差點就崩潰了。心裏要不停的罵道:“罵道,赫形,你要是敢動柳慧,我讓你十八代祖宗都不瞑目的。
在去廢舊工廠的車上,我閉上眼睛,感覺到車子跟空氣的摩擦聲音,那是我的聲音,心裏疼的擔心。我坐在座位上都已經無法安靜下來了,看了看扣扣柳慧的頭像是灰色的,打了電話,柳慧的手機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