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牙疼,你們輕點,別放我上去啊,快停手!”
又是牙疼又是屁股疼的徐餘生,被幾個武林人士,架著提了出來。
“臭小子誰讓你害了老子的,若非看在扶蘇姑娘的份上,老子早抽你了!”
一武林人士罵罵咧咧,往徐餘生屁股上踹了一腳,又忍不住瞅了瞅扶蘇念懷,這姑娘娶回家當老婆,就是死一回也願意啊。
徐餘生被人一步一步架著出來,正好看到扶蘇念懷盯著他,那張冰冷的絕世美顏,雖然好看,但此刻每看一眼,徐餘生心裏就打一次冷顫。
暴力!善變!沒法溝通!
這是徐餘生對她最深刻的印象!
這女人的心裏想法,徐餘生自問是沒法揣摩,隻希望她別一劍一劍刺在自己身上,那樣的死法太痛苦了。
扶蘇念懷當然不清楚徐餘生早已把她問候了一遍,這位在神州西地的第一美人,今又是劍聖傳人,無論姿色還是聲望,在年輕一代當中都是首屈一指,與神州三教的傳人,可比肩媲美。
一襲白衣似雪,一身冰冷之姿,好似來自北方雪月湖的聖女,冷漠和高貴。
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說的就是她了吧!
“放了他!”
這位冰冷的劍聖傳人,西地的第一美人,又再次做出來一次驚人之舉。
冷冷的語言,不容商量餘地,仿佛她的話就是命令,不能抗拒。
原本還打算借此機會向冰山美人獻殷勤的幾個武林人士,有些錯愕的呆在原地。
“放了?”
幾人麵麵相覷,似乎還未聽清楚,或者不敢相信。
然而西地第一美人,早已是仗劍而去,留下幾人尷尬的不知所措。
“快把我放了,快把我放了知道沒有!”
“難道你們沒聽清楚!!”
徐餘生有些錯愕,但清楚對女人不可用正常思維揣測的徐餘生,早就不管扶蘇念懷為何會放過他,懶得去深究了。
從幾人手中掙脫出來,徐餘生暗歎劫後餘生,深吸了口氣,果然女人是種善變的動物啊,以後盡量少來往點了……
“哼,算你小子走運了!”幾人罵罵咧咧,臉色難看的看了眼徐餘生,這窮小子真是走運。
但徐餘生揚了揚眉尖,形神意得,施施然的回到人群裏,幾人見此心中就來氣。
“哎喲,牙疼!”徐餘生慘叫了一聲,難道這就是報應?
牙疼不是病,牙疼起來真要命!
……
一段小小的插曲,出現在了布劍大會,但並未影響布劍大會的進行。
甚至因為這段插曲,讓這裏的氣氛都活躍了不少。
大宗師的千道劍氣,依舊靜靜停在半空,萬劍散開的劍花,在天空壯觀依舊。
“好友,玩夠了吧!”
扶雲決看向大宗師淩煙秋客,淡淡一笑,對懸浮半空的千道劍氣,毫不在意。
淩煙秋客眉尖一挑,冷漠的說道:“這樣草率的結束,豈非太過無趣,也讓眾人失望麼。”
來此參加布劍大會的武林人士,固然是想聽到劍聖對劍境感悟方麵的認知。
當然,若能親眼看到大宗師與劍聖的一場對決,說不定對今後的劍意發展上麵,有很大作用,所以無數武林人士,自然是期盼這場龍虎之爭。
一個是神州第一劍,一位是無雙之下大宗師,兩人皆是神州頂峰人物,孰強孰弱?
“既然好友尚未玩夠,那老夫陪好友玩個痛快。”扶雲決仰首大笑,右手朝空一抓,萬劍頓時沸騰。
“玩之前,得先辦一件事情。”淩煙秋客眼神一凜,忽然朝徐餘生看了過來。
“這個人剛才對好友的傳人不敬,理應受罰。”
說著,千道劍氣當中,突然飛出一道劍氣,呼嘯一聲,就朝著徐餘生那裏飛刺過去。
“我淩煙秋客也不做仗勢欺人之事,若能你能在這道劍氣下一刻不死,吾賜你一場造化!”
早已撒腿就跑的徐餘生,聽到身後這句話,差點氣死過去。
一個大宗師跟我一個武林雜流出手,不是仗勢欺人是什麼,無恥,無恥!
果然天下武林高手,皆是和小腳女人一個模樣,不能用正常思維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