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白蘭恰巧走過來,笑道:“說不定又是出征練習。最近滿階戰士不停地有練習活動,偶爾還會有一些緊張呢,難道獸王有什麼行動嗎?”
這女弟子搖搖頭:“白師姐,應該不會吧,我們神器坊也沒有接到製作武器的命令啊,一切活動都很正常,法術、靈力,都是按照平常的速度進行的。如果真的有戰事,相信我們是最先知道的。”
白蘭笑道:“我也隻是猜測一下啦,沒有最好。要不然我們不僅要每天膽戰心驚,還要為前線研製法術和準備武器了。”
這女子也笑笑,隨口問道:“小旗師弟怎麼樣了?”
白蘭歎了口氣,回答道:“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古天旗到現在,都沒有恢複的跡象,胸口的傷疤還是焦灼的狀態,好像已經被固定了一般,什麼藥物,藥水,法力,靈力,都不管用。”
“這就奇怪了。師姐,我覺得,解鈴還須係鈴人,隻有找到這竹石的主人,才能救小旗師弟。”
白蘭也點了點頭:“但是,現在問題就是找不到竹石的主人。但是可以確定,小旗一定是在黎族找到的,因為竹石上的刺繡,隻有黎族才會有。”
兩人在談話間,一道邊光閃進雲宮之中。從中走出的,是優雅且不動聲色的紀芸嫡。兩人見狀,急忙行禮:“大師姐。”此時白蘭也知道獸族之中紀芸鏑的能力高於自己太多,現在她叫自己師姐不過是看得起自己罷了。現在整個獸族都是以紀芸鏑馬首是瞻的,尤其是這個紀芸鏑跟黎肆還有些交情,當年正是他救了整個隱獸族。
紀芸嫡回過頭,說道:“竹石的秘密我已經了解了一些,這其中關係重大,先帶我去見小旗。”
“是!”兩人回答。就在這個時候,紀芸嫡也看到了窗外宿淵支脈的動靜,問道:“他們怎麼回事?這是要幹什麼?”
“回大師姐,這段時間,宿淵支脈不停地對滿階的戰士進行遠征訓練,這已經是本月的第三次了。可能是為了……”白蘭還未說完,紀芸嫡便打斷她,問道:“滿階戰士?哪一層?”
“大師姐,我猜是尊士,或者武尊吧。因為凡人滿階,是沒有這種裝備和遠征訓練的必要性的。”這女弟子也推測回答道。
紀芸嫡站在窗口,看了一陣子,麵色嚴肅地自言自語道:“看樣子不像是尊士滿階戰士。他們的力量太強大了,根本不像是去練習……出征哪裏呢?”
說到這裏,白蘭和身邊的女子互相看了一眼,有些恐慌。這個時候,紀芸嫡說道:“白蘭,白玉,你們兩人等下去岐煌支脈打探下,看看他們最近有沒有什麼遠征的計劃。”
這個時候,兩人對視了一眼,白玉說道:“大師姐,這不太好吧,岐煌支脈向來都很不友好,也不聞外界之事……”
“盡管去就是了。如果真的有大型的出征活動,岐煌支脈也逃不了。他們沒有動靜,就說明這是一場練習。”
兩人頻頻點頭,什麼話也沒說。紀芸嫡說完之後,徑直朝古天旗休養的方向走去。身後的兩人遠遠地回答道:“是,大師姐。”
兩人對視一眼,無奈隻好踏出天梯,慢慢走向白雲深處的岐煌支脈了。
古天旗依舊躺在那裏,呼吸非常虛弱。胸口的傷口依然那個樣子,沒有一點點變化。紀芸嫡拿出紅色的錦囊,她有些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像獸王說的那樣,這就是火神燧人創造的第三種火焰烈焰之火呢?
紅色的錦囊此時一點動靜都沒有,身邊的其他人都麵露驚慌之色,慢慢的朝後退著。
錦囊上麵,圖案精美,一陣一陣十分精致。顏色火紅,就像是裏麵火焰的顏色。錦囊頂部的兩條細繩,仿佛牽動著每一個人的心。
就在白蘭、白玉走到三瓣花正殿“蚩尤之心”原來存在的地方的時候,從宿淵支脈浮現出一個白衣老者,那人正是銀靈大師。不過此時的銀靈大師早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他隻是殘存的一些靈魂,正是當年紀芸鏑在斷天山習得籍魂術,才將他的靈魂召回,存在大殿之中。
兩人見到之後,大吃一驚,急忙跪下,說道:“拜見銀靈大師!”
銀靈用手捋捋胡須,身後的幾個銀色戰甲戰士也跟了出來。他笑道:“兩位可是天漪的人?”
“回銀靈大師,正是!”白蘭回答。
銀靈大師笑道:“很好,很好。隱獸族的法術靈力,都依仗天漪支脈,你們辛苦了。不過,這是要去哪裏啊?”
兩人不敢隱瞞,白蘭說道:“回銀靈大師,天漪弟子古天旗近日撿回了三個色彩不同的竹石,被燒傷昏厥,現在還不省人事,我們正要前往岐煌支脈尋求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