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篪和盧石隻得點頭:“師父教導的是。”
這個時候,他們發現對麵有個一臉呆萌的女子,正手足無措,不知道要做什麼。而此時的她,身上被汗浸濕了一半,身材顯得曼妙。
林雲篪笑了兩聲,說道:“又見麵了,月語長老!”
旁邊的盧石小聲說道:“師兄,這個美女你認識嗎?”林雲篪朝他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師父。
天榮老者點了點頭。於是,林雲篪走上前去:“你在這裏做什麼?怎麼你一個人,你那個笨笨的黎肆呢!?”
“你猜笨蛋呢!”月語抱起胳膊,“你們怎麼又來了?為了九黎神殿和古獸?”這個時候,她往旁邊側了一步,鞠躬行禮,對著天榮長老說道:“長輩您好,我叫月語,是黎族人。”
天榮長老笑著點點頭,和盧石一起,走了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林雲篪主動介紹道:“師父,這是黎族小葉峰長老月語,之前我來到黎族查找古獸的時候認識的。”
天榮長老點了點頭,微笑。
月語鞠躬,恭敬的笑道:“羽族的宗師長輩,我應該敬您才是。”這長老笑道,“黎族千年以來,就以禮儀之邦傳名。沒想到,縱使是公主,也是這般謙虛,實在是佩服。”
她歎息道:“宗師有所不知,我已經不是什麼公主了。”
天榮長老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旁邊的林雲篪,林雲篪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什麼都不知道。長老問道:“此話怎講?”
月語感歎道:“黎肆的父王本是黎族的使臣,雖然沒有族中大權,但是與各個邦國,種族的關係,這些年都是他在打理。因為反抗斷臂之禮,被族長賜死。母親也在黎肆的祭祀典禮上自刎而死了。現在,族長已經將他們兩人逐出了黎族,因為霓漣身上肩負著‘九天玄女陣法’的修煉重任,因此才讓我暫留在族中。所以,我已經不是什麼長老了。”
身邊的熱風仍在湧動,黃沙在地上緩緩遊蕩,一股股熱流,淌在他們身上,也仿佛嘲笑著月語的命運。
四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淌著汗水。
天榮長老看了看遠方的火之秘咒古塔,歎了口氣:“也許命運作弄人吧。你們黎族的斷臂之禮,自古就受到三大陸各個種族的爭議,之所以能流傳延續至今,相信也有它的道理。曆史上因為反抗斷臂之禮二被賜死的人,不在少數。也許,是他的父母想要保護他們吧。”
說到這裏,月語麵無表情,傷心到再也不想多說一句話。雖然事情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但是在她的心裏,自己幾乎都有些記不清楚黎肆父母的樣子。離開的這三年,究竟又發生了什麼,就算他黎肆能一字一句的告訴她,也難以彌補對他父母的虧欠、不舍與想念。
這些她都知道,隻是萬般無奈之中,還不能像黎肆那樣,就真的和禮製一刀兩斷。
對於這些上古遺留下來的禮法,其中的原委她還是略知一二,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是什麼,但是三年以來的秘密修煉,已經讓她的血液裏開始流淌上古時代的思想,君王之禮,萬不可逾越。
她雖然也很想改變,但是每到最關鍵的時刻,還是無法控製自己。
麵前的月語雖然已經有了不淺的修為,隻是年齡早已經幾百歲。因為自小在小葉峰長大,雖然不在王城,但也受到了一般家庭以上的待遇,自然生活無憂無慮,最重要的是,身材發育的很好。
麵前的林雲篪,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朋友一樣。不過,一側的盧石自小就在羽族修煉,從沒有離開過這麼久,也沒有見過其他種族的姑娘,此刻不禁心中泛起漣漪,一眼略過月語的身體,對身邊的林雲篪悄悄說道:“師哥,這姑娘好漂亮。”
林雲篪看了他一眼,盧石立即閉嘴了。
幾人都沒有講話。天榮長老說道:“既然來了,不可白來。絕影,你去再試探一下古塔吧。”
林雲篪抱拳:“是,師父!”說罷,正要上前,月語急忙伸出手:“等一下!”
盧石也回過頭來。月語說道:“我記得上次,我們和黎肆來的時候,你試過一次了。根本就無法接近古塔,而且十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