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青倒是不為所動:“我有些不放心黎肆,他們兩個還是分開吧,我建議我們兩個也分開,一個照顧子庚王子,一個照顧黎肆。你覺得怎麼樣?”
她在心裏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該不該說自己跟誰一組。那邊的林雲篪,月語還有黎肆,古天旗,好似之前就認識的樣子,聊得熱火朝天,也沒有注意他們兩個的聲音。
在一邊的盧石和子庚反而好像有些受到了冷落。這個時候,黎肆湊了上來:“喂,你們說什麼呢,怎麼分的?”
紀芸鏑說道:“範青師兄的意思,我們倆個分開,你和子庚分開。剩下的隨意組合了。”
黎肆笑道:“我才不跟你一組呢,省的到時候還要麻煩你救我,我寧願麻煩範青師兄。”
紀芸鏑眉頭一皺:“喂,你可想好了,這裏是海上,範青師兄在天上生活的比較久,哎,我不是說範青師兄修為不高啊,如果你要想接下來這幾天過的好受一些,就老老實實的跟著我。”
“切~”黎肆一轉身,走到了範青的身後,“我不用你保護,你別把自己想的那麼偉大好嗎,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
紀芸鏑有些生氣:“你想好了,到最後會有一個分組的比試,你要是不想被我暴揍,就乖乖過來。”
旁邊的人聽到了兩人的爭吵,紛紛湊了過來。林雲篪聽到後,哈哈大笑起來:“怎麼回事,哎呦~小子不錯啊,二女爭夫?”
“啪”“啪”,兩邊的紀芸鏑和範青,一人一拳的打到了林雲篪的臉上。林雲篪哀嚎一聲,退了過去。
古天旗說道:“你們也別爭了,這樣吧,我跟黎肆恩人熟悉一些,不如就我和黎肆,月語,以及紀芸鏑師兄一起一組吧。”
紀芸鏑解釋道:“其實怎麼分都是一樣的,因為後麵有一些危險的項目,我比較擔心大家,所以想要讓我們的力量均衡一些。”
範青說道:“這樣也好,那就是我和子庚王子,盧石,還有林雲篪一組了。就這樣吧。”
在一邊的子庚王子此時慢慢的走了過來,有些風度翩翩的說道:“你們不用考慮我,我跟著大家就是了。今天很不舒服,希望不會拖大家的後腿。”
紀芸鏑笑道:“怎麼會呢,大家都是一家人,互相照顧應該的。”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的男人穿著灰藍色的衣袍,從門口出現。
紀芸鏑說道:“總教習來了,大家回到位置上吧。”眾人立刻就散開了。十渡教習說道:“咳咳,各位學員,我接受到院長的指派來為我們今年最特殊的一批學員開展為期七天的入院測試,希望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大家都可以做好配合我。另外,紀芸鏑。”
紀芸鏑站了起來。
十渡教習說道:“你很早就已經是修神學院的學院了,因此不需要參加這次檢測。”
“啊?”紀芸鏑驚訝道,“那我做什麼?”十渡教習朝她擺擺手,示意她坐下,說道:“你已經通過了最後一個階段的考察,也完成了任務,所以會有專門針對你的修煉科目去做。另外,羽族的子範青,之前也進行過入院修煉,所以也不需要參加了。你也有針對你的特殊的修煉。在同期七天的訓練之後,你們就可以再次團聚了。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進入修身學院的,所以你們都要重視起來。”
眾人紛紛左右交流議論起來。十渡教習接著說道:“紀芸鏑和範青,你們現在跟著修神學院的副教習一起離開這裏吧,他們會安排你們的修煉科目。”
說道這裏,紀芸鏑站了起來,對古天旗還有黎肆說道:“我也不知道會這樣,你們要努力啊!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
同時,範青也站了起來,兩人一前以後的離開了。這兩人離開之後,十渡教習雙手背後,說道:“現在,告訴我你們的分組吧。”
黎肆看了看四周,說道:“教習好,我是黎族的黎肆,我們這一組是我,古天旗,月語。”十渡教習點點頭:“那另一組就是你們了?”說著,看向林雲篪這邊。
林雲篪也站起來:“教習你好,我叫林雲篪,我們這邊是我,子庚和盧石。”
“好的,”教習說完,揮手說道:“我們先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明天一早就會到達各自的修煉場。”
說罷,這個議事閣突然燈火通明,兩側的小窗子開了兩個霧氣迷蒙的門,一道道廣湧進了這間門中。對著他們身後各自有一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