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們這就走。”翎珠聽他這麼說,便拉起白星辰往那北坊趕去。
等到他們感到北坊時,早就等候在一旁的暗流就跟了過來,他們領著翎珠跟白星辰來到了流語住的地方。此時黎肆早就到了,他倆也沒敢遲疑就找了個地方坐下。
“既然你們來,我就說幾句吧。”流語看他們坐定,便率先起來說話,“流悅的事兒,你們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
“那翎珠公主,你當時就在流悅的旁邊,你說一下吧。”
“記得當時,我跟流悅去街上買點東西。可是我們一路上都待在一起啊,怎麼就會讓人掉了包呢?”翎珠公主一邊說著,一邊回憶當時的情況,“不……有一段時間我們分開了,可是不太可能啊,我們分開沒有多久,再說以流悅的功夫誰又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將他製服呢?再說了我並沒有聽見任何的動靜,這街上也沒有引起什麼騷動啊?”
“在哪?你們怎麼分開的?”黎肆聽他這麼說,便知道這件事的突破點或許就在這裏了。他催促著翎珠趕緊說出來。
“黎肆你別急,流悅被人抓了我們也是很擔心,可是這擔心也沒有用啊。還是讓翎珠公主好好想一下當時的情景吧,”流語很少見黎肆這般著急,便安撫了他一下,希望他不會因亂出錯。
“我記得當時我去看一個雜耍團了,可能流悅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吧,他就在原地等我。”翎珠一邊想著,一邊說道,“但是我們離開就那短短的半柱香的時間呀,等我回來,流悅還是站在原處,想必此時便是假流悅混了進來吧。”
“看樣子流悅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高手了。不然以他的功夫,我白星辰都近身不得,怎麼就會被人無聲無息的就給擄走了呢?”如果這句話不是自己的妻子說的,白星辰甚至都不敢相信。如果這樣的人真的存在他的武功會是多麼的駭人啊!
黎肆聽他這麼說,回身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影衛。他想知道有沒有可能會有這般的高手。影衛稍稍想了一想,對著黎肆搖了搖頭,:“想必並不是那人的功夫出神入化吧,或許是人們的目光都被什麼吸引了去,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夫人那邊發生的情況。”
“對,當時,有一個很大的雜耍團,雜耍團旁圍了無數的百姓,追著這個雜耍團遊行。”翎珠聽見影衛說的,更加確定是在那個時候流悅被人擄走的。
“以我猜測,這行動的不會隻有一個人,恐怕,夫人是受到了圍攻,或者是暗算,這樣在有那麼多人的雜耍團作掩護,這件事便可以說的過去了。”影衛根據他所說繼續分析這,流語等人都靜靜地聽著他說的,無不在心中感慨:沒想到這影衛竟是這般的心思縝密。他們平日裏見他一直是沉默寡語的沒想到他竟然是這般的陳深似海。
“你可知道,你們是在哪裏走散的了嗎?”黎肆問著翎珠希望能找到關於流悅的一點蛛絲馬跡。
“是那個傾城魚館不遠處的一個小巷,應該他就是在哪裏被人給抓走了。”翎珠公主回憶起當天的情景。
流語說道:“那大家都留意下這京城中的其他地方,一旦有什麼消息就互相通知吧。”他看了看身旁的黎肆。“那我倆今天夜裏就去那個小巷裏一探究竟吧。”
當天夜裏,流語帶著黎肆兩個人便往那傾城魚館旁邊的小巷裏去探查了一番。正當他們一頭霧水的時候就看見,在小巷的角落裏竟然有一個銀手鐲。
黎肆識得此物,隻是流悅的母親給他的,他是不會遺失在這裏的。雖然流悅表麵上對長孫太妃十分的疏遠,可是黎肆知道他還是很想有一個母親的,哪怕自己曾經被他遺棄過。
“這是流悅的東西嗎?”流語見黎肆撿了起來,發現這個東西自己也是很眼熟,知道是流悅心愛的東西。他不知道的是,這件銀手鐲曾經被那遺失了,倒是幾個月前穎王把它又送了回來。
“是!”黎肆看著手鐲所在的位置,“難道是流悅故意留下來的?還是……”
後邊的話他不敢再說了,如果真的是後者,這就是黑暗中的勢力向他宣戰了,他不願事情變成那樣。
“我們先回去吧。”黎肆的話裏竟然充滿著疲憊,他累了,他真的累了,鬥了這麼多年,誰有沒有累呢?但是並不是你累了,就可以停下來呀!
南坊洛府。
“你來了?”洛楊看著門外,他聽見了一些腳步聲,知道是洛櫻來了,便開口說道。
“是。”洛櫻聽見他的問話,便進來了,“我一接到宗主的消息就火速趕來了。不知道宗主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