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選結束之後,安子櫻和楊蓉蓉吵著要讓雲洛菲請客吃辣條。
“好說好說,先讓我去一下洗手間。”雲洛菲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太care那一點點小錢了。
畢竟,她就打算請她們吃兩根辣條而已,又沒多少錢。
對朋友,不能太小氣,否則會被朋友嫌棄的。
安子櫻卻已經開始嫌棄她了:“嘖嘖,競選前你都上了多少次廁所了,這會又上,你是不是腎虛啊?”
雲洛菲沒好氣地斜了她一眼:“我那是因為緊張,你懂嗎?”
安子櫻想起自己家裏還有很多袋鼠精、彙仁腎寶,是當年買給那個人的,便想著趕緊處理掉:“我家裏有很多補腎的保健品,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打個9折賣給你吧!”
“去去去,女人腎虛又沒事,你見過哪個女人吃彙仁腎寶?”雲洛菲不以為然地擺擺手,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楊蓉蓉很是認同地點點頭:“就是,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握草!”安子櫻難以置信地看著楊蓉蓉,“蓉蓉,你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雲洛菲解決完個人問題之後,本來為了省水習慣性地不想洗手。但一想這是在學校啊,又不要她交水電費,於是她又決定去洗手。
可是,這是個完全錯誤的決定。
因為她正低頭洗手的時候,身後有一個黑色的人影一點、一點地靠近她,紅唇掛著一抹怨毒至極的笑。
雲洛菲感覺脖子後麵涼颼颼地,才剛轉頭,就被那個女人用一塊加了迷.幻藥的濕布捂住了鼻子和嘴巴。
她眼前一黑,像是一截木樁似的直直地往下栽倒
夕陽在地上投下了那個女人的影子,被風吹亂的長發像是女鬼一般飄散開來
雲洛菲,終於到了你和夏芷晴那個賤人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雲洛菲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廢棄的鐵板房裏。
九月的天氣還有點熱,整個板房像是蒸籠似的,隻有頭頂上的吊扇有氣無力地轉著,發出一陣嗡嗡的聲音。
房間裏沒有什麼擺設,四處都是蜘蛛網,看起來像是廢棄了許久。空氣中散發著一股發黴的味道,夾雜著死老鼠散發的惡臭。
雲洛菲掙紮著想要活動一下手腳,這才發現自己手腳都被人用麻繩綁住了,嘴巴上還封著一塊膠布。
更令她驚訝的是,她旁邊的一根柱子上,夏芷晴被人用同樣的方式綁著。
兩人恨恨地瞪著對方,卻因為嘴巴被膠布封住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麵踹開,破敗鐵門的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似乎隨時都會倒下。
顧修桀在血色的夕陽中朝著她們走來,滿臉都是猙獰的笑意:“嗬,雲洛菲,你不是很能說嗎?這會怎麼不說話了?”
跟在顧修桀身後的,是一個長發及肩的女生,她長著一張標準的網紅蛇精臉,下巴尖得能戳死人,厚厚的雙眼皮能夾死蒼蠅。
她推開顧修桀,徑直走到雲洛菲麵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落魄狼狽的樣子:“雲洛菲,好久不見。還記得,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