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家夥還在自己和自己下棋不成,這和周伯通的左右互搏術可是有些相像啊,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老頑童的那種本事,可以一個大腦同時展現兩種不同的思維。
但是正當我和南宮看的起勁的時候,這家夥突然講話了,“哈哈,老頭子,你輸了,將軍”,說著他直接拿起一枚棋子殺向敵人的營盤。因為在我們這個角度看他們下棋完全是和桌麵平齊的,所以根本看不到他們拿起的是什麼樣的棋子,隻是聽到了男子將軍的聲音。
難道這家夥的對麵還坐著一個人呢,我怎麼看不到呢,“你看到他對麵坐著的那個人了嗎?”我問一旁的南宮,這家夥雖然雙眼通靈,但是很有可能和我一樣,看不透那一層麵紗,果然他朝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也沒看到。
“難道這家夥是在嚇唬我們”,我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他說完那句話很長時間都沒有聽見有回音,對麵就和根本沒有人一樣。
但是不一會兒,男子對麵的一枚棋子竟然憑空飛了起來,落到了男子自家的棋盤當中,哐當一聲,鏗鏘有力。現在我們倆明白了,這男子不是在唬我們,而是他的對麵真的坐著一個人,一個我們看不見的人。或許是我們修為太低,根本看不到他亦或者對方根本就是一個隱形的存在。
想到這裏我們不禁背後一陣發涼,如果是前者的話還好說,以後說不定我們還能看見他。但是如果他真的是一個隱形的存在,那麼以後我們碰見他的話,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哎,我說老頭子,你怎麼不講理啊。你的馬怎麼走田啊”,男子有些生氣,指著棋盤吼了一句。
這時,對方不在沉默,開口的果然是一個老頭子,聲音沙啞而且帶著滄桑感。“你還好意思說我,剛才你的兵看到我的象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往後走,你是什麼意思。不僅如此,前兩天你的象還過河剔掉了我的馬。到最後被我殺的隻剩下一個光杆司令的時候,竟然拿我的士將我的軍,將完還說那個士是你派來的臥底,你又是什麼意思。”
我和南宮聽完一臉的懵逼,這都什麼和什麼啊,亂七八糟的。就算初次下棋的毛孩子也不可能胡鬧啊,但是這兩個逗逼竟然在這裏因為這件事吵了起來。我和南宮我住嘴巴一直在笑,但是卻怕驚擾了畫中人。
但是南宮笑著笑著卻突然笑不出來了,麵部僵在了那裏,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那副畫卷,看他這個樣子,我是一頭的霧水,連忙問他怎麼了,他說著雖然是一個玩笑,但是很可能遠非玩笑那麼簡單,這幅動態的畫卷應該是想要表達一些意思,接著看吧。
此時這幅畫上麵的兩個人的姿勢還是剛才的那樣,就好像被按暫停鍵一樣,但是當我們看過去的時候,畫麵又開始動了起來。
“我想什麼意思什麼意思”,男子動怒,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棋盤上麵的棋子全都被他拍的散落在了地上,發出碎玉的聲音,很是清脆悅耳,但是現場的氣氛卻是異常的詭異。現在男子正站著如同怒目金剛一樣在怒視著對麵的空氣,額,在我們看來至少是這樣。但是不一會兒他就爆發出哈哈大笑,一下子癱坐在了板凳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突然,畫風一轉,他的眼光開始變的凶狠起來,對著對麵的空氣說道,“我說馬可以走田就可以走田,象可以過河,他們就必須得過河,因為在這裏我是王,我說了算”,說完他的凶狠的眼睛突然轉了過來,掃視了一番,就像一頭凶猛的在捍衛著食物的獅子王一樣。
我咽了一口塗抹,他是這裏的王,也就是說他是這小幽冥的王,是這裏的主宰,也就是曹丕嘍!
他這是在宣布他的主權,在向我宣布他的主權,他是小幽冥的主宰,他可以主宰棋盤上的勝負,重新製定遊戲規則,當然在這小幽冥裏麵,他依然可以製定遊戲規則,因為這裏他說了算。
“看到了吧,他在製定遊戲規則,我們都是他的棋子,他想要我們往哪走我們就得往哪走,哪怕違背常規,逆天的事他也照樣可以做的出來,他這是在宣布主權,也是在威脅我們”,南宮自顧自的說道,應該是在自言自語。
這時,一盤棋已經下完了,接著我聽到了腳步聲,應該是那個隱形的存在離開了這裏,曹丕說出那句他說了算之後,老頭就再也沒有說過話,而是默默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