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話,沉默了,易策看著我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別想那麼多了。”易策完以後放佛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自然。
他掏出來一支煙遞給我之後我緩緩的點上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易策回過頭看著我問道:“那你這次來津是為什麼?”
“我想來找許倩,我想把她找回來。”我緩緩的吐出一個煙圈。
易策滿口的津話衝著我點點頭道:“你介樣也好,其實我挺希望你倆在一起的。”
聽到易策一嘴正宗的津話之後,我心裏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撩撥了一下一樣,剛剛認識許倩的時候她跟我話的時候也是滿口的津話,那時候還非得我一嘴的普通話的不標準,津話才是普通話,每次我一反駁,她就讓我閉嘴,表示聽不懂我話一樣。
我每次都是無奈的衝著她拌個鬼臉,後來我也漸漸習慣了,津話基本上也都能聽懂了。
易策回過頭看著還在發呆的我道:“別犯楞了,快到家了。”
我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回過頭一看,車子已經開進了一家看起來比較高檔的區,我看著易策問道:“待會去哪?”
“喝點酒去吧。”
“行。”我點點頭。
易策把車子停到了車庫。
我跟易策放好行李之後就下了他家的樓,下了樓之後易策找了個賣店拿了兩瓶金六福。
隨後我跟著易策來到了一家叫東北菜館的店。
飯店大廳一陣嘈雜聲讓我有些厭惡,易策跟著老板打了個招呼之後我們被服務員帶到了一個包間。
進了包房之後,易策要了一些下酒菜,幾打啤酒之後我倆就開始喝了起來。
易策把帶好的金六福放在桌子上指了指金六福“記得不?咱大學的時候喝的最多的就是金六福了,不知道現在味變了沒。”完之後易策聞了聞之後看著我道:“還是那個味。”
我怔了一下,沒想到易策現在還記得呢,兩年了,易策回過頭看著我笑了笑。
那個笑容非常的熟悉,思緒裏的一切就像大學的時候一樣,我們坐在大學旁邊的那個店裏喝酒吃飯一樣的平常。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子白酒一口就悶了,易策沒攔著我,放佛知道我會這樣。
易策掏出來一支煙遞給我,我接過煙之後抓著頭發,思緒在那一杯白酒下肚之後瞬間如同洪水一般迸發了出來。
我抓著頭發,紅著眼眶看著易策道:“兩年了,我一直以為我可以放的下任何人,可是到現在我都沒有放下她。”
“我知道。”易策舉著杯子晃動在眼前看著我緩緩道。
完易策舉起杯子一飲而盡,衝著我苦笑了一下“我又何嚐不是這樣呢?”話語之中充滿了苦澀,暗黃的燈光下,易策好像有著無盡的苦水一般,怎麼都不完,所以隻用了一句話輕描淡寫的帶過了一切。
他,青春裏一支盛開在萬花叢中的一枝草,他曾經以為自己可以做到片葉不沾身。
可是他敗了,敗在了蔥蘢歲月裏自己曾經都以為不會愛上的人,可是他愛上了,愛的一塌糊塗。
在大學的時候,易策是我們係出了名的帥哥,追他的女人可以是一個手數不完。
但是他卻沒有一個喜歡的,隻是在一個下雨,一把雨傘讓這個他這個大學裏的驕子內心有了波動。
但是沒有多久卻也成為了易策心裏永久的傷疤,無奈他的悲劇收場,是他這一生的遺憾,讓他這輩子都隻能活在我們蔥蘢青春歲月的夢裏。
半晌,易策臉上的壓抑一閃而過,我了解的易策是一個堅強的人,什麼事情都不會表現在臉上。隻有那一次。
易策舉起來杯子示意我碰一下,可能也知道我的心情不好吧。
籌光交錯,時光蹉跎,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磨平了每個人身上的棱角。
一頓酒也不知道喝到幾點,我的大腦越來越不受控製了,有些難受的看著易策道:“回去吧。”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無論喝多少酒都記得回家,從來不回在酒吧睡覺。
就像大學的時候一樣,喝再多的酒我都是第一個堅持要回寢室睡覺的人。
易策眼神有些迷糊的看著我“行,那咱就回去。”易策對於我的這點是非常的了解。
結過賬之後,我倆就搭著肩膀就走了出去。
我出了飯店之後抬起頭看著滿的星空,還有那昏黃到讓人窒息的燈光,始終有一種情緒讓我無法言喻。
月光的亮光照射在易策的臉上,我回過頭看著易策無謂的笑容,忽然感覺這一幕非常的熟悉。
物是人非事事休,我晃了晃腦袋讓自己不在去想那些已經過去了的事情。
“隻怪自己當初沒有抓緊你的手,失去了你我才知道你有多重要。”這是易策夜空下的星語星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