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揉亂了頭發的信人,在又一次提前溜進兩儀宮後廚的他,卻是回到人和閣後,開始淩亂起來。
“我這就開始膨脹了嗎?應該不是,也就是對祭天行,我才敢想著切磋這種事,”
信人也是反複起立坐下,左右來回走動,搖著頭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一切都隻剩下硬著頭皮了。
信人也是趕緊坐在坐毯上,強作鎮靜的冥想該如何如何,修煉也是,更是與天行的對決。
望著師祖的畫像,祈求般的希望得到指點,真想一下子看完師傅所安排的竹簡,卻是自己連之前的都還沒參透,看了又會有何用。
再次拿起前幾天翻找的竹簡帶,按順序一次次的讀閱參悟,一點點的倒也有些收獲。
更是按師傅竹簡安排的,乾字閣的竹簡都是可以任自己翻閱,信人也是一把抱起所有,沒有哪一次比現在這般渴望習練。
再一次的陷入獨自修煉中,除了每天會期待子天哥的身影,更是嬴梓琳的胡鬧,現在似乎沒有追求一般。
道玄山上不時發出奇特異象,應該是道玄教又走上了修煉的正規,更是那些新生弟子,抱有最純正的追求,為道玄會試中取得好名次。
三重天,曰生艮。
四重天,曰傷震。
五重天,曰杜撰。
六重天,曰景離。
七重天,曰驚兌。
一天天的竹簡有些千篇一律,信人參悟其中,倒也真的對自身的八魄境越來越有感知,正如那竹簡所寫,境魄逐個對應,暖意從其內源源不斷的充斥著整個身體,信人卻也明白這不是境魄的狀態。
“死魄境,那應該是下一重天所對應的,那九重天對應的又是什麼呢?”
再次如常的從睡夢中醒來,已是經曆了十天的習練冥想,那對自身的境魄真的找回了感覺,雖還不能使用,但那感覺就像伸手便能觸及天地一般,信人也更加疑慮那最後一張竹簡寫的會是什麼,卻也會按照師傅所安排的。
已是融入到了道玄教的節奏,卻也不知道其他各殿會是進行怎樣的修煉,信人也是洗漱完照常早去兩儀宮後廚,想趕緊偷偷溜進又偷偷趕緊離去,卻是沒有注意到這裏的異常。
“果然是隻大耗子!你……你是誰?竟敢來兩儀宮來偷吃?”
正享受著美食,突然被一聲帶有幾絲怒意的嘹亮嗬斥聲打斷,信人也是驚恐的慌裏慌張的找地方躲藏,卻是四周的鍋碗瓢盆聲不斷襲來。
信人也是注意到了一群著陰陽袍的師兄弟,已從四周圍了上來,信人也是趕緊用胳膊遮住臉,更是做好隨時衝撞出去的打算,可自己又怎麼可能突破的了。
哐啷啷……
由鍋碗瓢盆組成的陣法陷阱,信人自是現在還不懂,卻是被他憑感覺一一躲閃,哐啷聲不斷,但不下幾回合已是被兩儀宮的師兄弟們拿住。
眾人打量著信人,更是一個有些肥壯高大的白胖男子站了出來,麵容憨厚此刻卻也一臉嚴肅,信人也是百口莫辯,隻待受罰。
“三才閣的道袍?難怪剛才的招式沒起作用。”
男子同所有人一樣打量著被架住的信人,眼神中幾絲不可思議,卻是突然恍然大悟。
“快說你……你是誰?竟然還敢偷三才閣的衣物?”
白胖男子語氣剛是平和,瞬間又厲聲道,周圍的師兄弟更是各個凶神惡煞,信人全無境魄,連個普通人都是能看透,又怎會相信信人是三才閣之人。
“不不不是的,這衣服是晚輩自己的,”
信人明白他們的顧慮,也是感覺解釋,沒想到第一天穿這個衣服就被誤會。
“胡……胡說!三才閣隻有墨跡師兄和嬴子天師弟兩位,我……我可沒聽說過何時又出來個師弟!你認為我傻啊,”
白胖男子語氣中始終帶有幾分嗬斥,但信人也是搞不明白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三才閣新收徒的事。
“前輩,晚輩正是今年的三才閣新生納蘭信人,還望見諒,實屬晚輩不……不好意思……”
信人不知該怎麼解釋,卻也為偷吃而慚愧不已,更是有些順著他的節奏。
“還……還新生弟子,你怎麼不直接說你是墨跡師兄或是嬴子天師弟,那樣我還會信,”
白胖男子一副調侃之意,言語中卻是好像他自己像個教外之人一樣。
“最近三才閣卻是新來了一位師弟,而且引起的轟動不小,”
一旁的師兄也是趕緊上前說道,更是不可思議的直盯著信人,像是要看出信人到底有何所長,其他有幾人也是附和點頭,信人也是獲救般的狂點頭暗示自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