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武國,楚暮白最先開始做的便是從柳溪畫的手中接過帝國的執掌大權。
那麼長時間的交流與溝通,楚暮白對於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內,天武國所發生的一切,多少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因為有柳溪畫,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謝謝你。”楚暮白轉頭望著身旁這個可人的傾城美人,但是自己卻讓他獨守空房,這確實是一件非常不道義的事情。
“走吧。”楚暮白想到這裏,覺得很對不起麵前這個柔嫩可口的美人,不禁拉起了她的小手,在其耳畔呢喃細語。
“去,去哪兒……”柳溪畫能夠在楚暮白離開的這段時間掌控整個天武國,並且蒸蒸日上,豈是愚笨之人?自然是非常清楚楚暮白這句話之中的含意。
走?能去哪兒?
“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楚暮白的回答非常輕挑。
這句話也是非常富有含義,當然,柳溪畫也是聽得懂的。
“那哪兒究竟是哪兒……”柳溪畫臉頰一片緋紅,說話也有些支支吾吾的。
他身為女流之輩,又是將軍之後,自小便是楚暮白的妻子,天武國的王後,當然,這也就注定了他從小隻能待在深宮內。
對於男歡女愛的事情,其實她本來是沒有任何思想的,特別是麵對從前那個懦弱的楚暮白,壓根沒有想過這方麵的心思,就連牽手,接吻都是勉為其難。
但是自從那件事情過後,楚暮白好似變了一個人般,有氣概,有擔當,身為一國之君,他做的非常完美。
自那以後,柳溪畫的心也是深深的被他征服。
偏偏楚暮白又離開了那麼長時間,她畢竟是一名女子,在嚐試了那種滋味後,多少是有些渴望的。
所以如此麵對楚暮白的挑逗,才會如此把持不住。
“那就在這兒吧。”楚暮白嘴角浮現出一抹邪異的笑容,下一秒,挑逗道。
話罷,一把上前便卸下了柳溪畫的衣服。
一番巫山雲雨後,兩個人皆是大汗淋漓的躺在龍床之上。
“陛下,這段時間你在武宗肯定受了不少苦吧。”龍床之上,柳溪畫枕在楚暮白的肩膀上,右手在其胸口處不斷的徘徊撫摸,一邊深歎了口氣,徐徐的說著。
“何出此言?”楚暮白雙眉緊皺,凝望著上方,若有所思。
“你身上的傷疤。”柳溪畫回答的也是非常幹脆直接。
柳溪畫很早就是楚暮白的妻子了,常年服侍他,可以這麼說,她比楚暮白自己還要了解自己的身體。
自然是瞬間就察覺到了楚暮白身上的傷痕。
對於這件事情,楚暮白知道自己不可能瞞得過她,索性非常果斷的便承認了。
“嗯,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麼這件事情肯定不能這樣善罷甘休,至於怎麼解決,那就是你的問題了。”楚暮白笑著回道。
“你什麼時候走?”柳溪畫沉思了半響,再次問道。
他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也是處於一種猶豫與掙紮之中,似是並不是非常想要問出來。
畢竟,這樣的問題,一旦問出來,也將意味著,他與楚暮白將會再一次分離。
這對於他而言,確實是一個非常難以接受的事情。
“過幾日吧。”楚暮白知道柳溪畫不想聽到這樣的回答,但是有些事情,他必須是要說出來的。
因為很多東西,注定了逃不了。
“去哪兒?”柳溪畫怔了怔,她沒有想到楚暮白竟然會回答的如此果斷。
她雖然是他的妻子,卻也是一名女子,一名需要疼愛的女子。
她不是希望自己能夠變的多麼堅強。
她希望有一個依靠,希望自己能夠依偎在楚暮白的懷中。
但是現在,楚暮白的心性,注定了這隻是一個遙不可及,無法實現的奢望。
“西荒。”楚暮白頓了頓後,深歎了口氣,徐徐的回到。
而後,他站起了身來,穿起了衣服:“對不起,我知道這段時間也是苦了你了,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去做,有些夢想我無法放棄,無法割舍。
東荒注定是不屬於我的,我需要前往西荒,需要去做更多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支持我!”
楚暮白說完這番話後,頭也不回的變走了。
因為他怕自己也會忍不住。
但是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對自己狠一點。
待楚暮白走後,柳溪畫才望著七遠去的背影,怔怔的喃喃自語:“傻瓜,如果不放你走,怎麼可能會讓你在武宗那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