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舞袖下身是一件性感低腰的酒紅色鏤空蕾絲褲頭,小褲上清晰精美的紋理非常清楚,再加上性感的低腰,給人一種絲滑柔軟的質地感,朱楨覺的,性感不是暴露太他媽有道理了,這種鏤空裝飾,將若隱若現,欲蓋彌彰的真諦表現的淋漓精致。
不得不說,薑舞袖是個天下無雙的尤物。
薑舞袖解開了後背的文胸扣子,朱楨知道重頭戲來了,聚精會神地看著,準備迎接高——潮的來臨。
就在文胸摘落的一瞬間,朱楨瘋了。
戒指上閃爍的光芒黯淡了下去,而透明的空間一下消失不見了。
朱楨覺的人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失去擁有的東西,那種失落感簡直沒法言表。
水聲在浴室裏流淌,就像情人在耳畔喃喃細語,朱楨卻看不到任何有價值的地方,這讓朱楨有種想衝進去的衝動。
朱楨知道,自己的修為還沒有到可以自由控製戒指的那一天,所以朱楨恨不得摔了這破戒指。
既然看不到還不如不看,朱楨索性躺在沙發上。
每一分每一秒都過的特別慢,這種等美女洗澡的事情的確是種煎熬。
這種感覺就像是新郎等新娘脫衣服,度秒如年。
過了十幾分鍾,朱楨還是忍不了了,他決定親自去偷看,不靠那狗屁戒指靠自己。
朱楨站起身,輕身走到浴室門口,他發現毛玻璃上薑舞袖起伏不定的傲然身材顯現出模糊的影像,那種朦朧美也是特別勾人的,突然,水停了,朱楨被嚇了一跳,難道被發現了。
朱楨迅速回到沙發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由於喝的太猛,噎的直咳,但還要裝作默然無事的樣子,朱楨突然覺的偷窺這種事情真的不容易,不但考驗心理素質,還要考驗體力,反應力,應變力。
薑舞袖打開浴室門,披著浴巾走了出來,此刻的她如同出水芙蓉,芳馨滿體,桂香襲人。
美人在時花滿堂,至今三載聞餘香估計說的就是這個場景。
薑舞袖臉頰上皮膚細潤如脂,粉光若膩,驚豔著朱楨每一個細胞。
朱楨一時呆了,禦姐果然是最勾魂的。
薑舞袖望了一眼朱楨,進了臥室,不多時穿了一身家居服走了出來,她已經將頭發吹幹了,也畫了淡淡的妝。
薑舞袖走到朱楨旁邊沙發上坐下,“無聊嗎,怎麼不看電視”。
朱楨此刻還回味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突然被薑舞袖問了一句,再看看麵前的薑舞袖,禁不住說了一句,“媳婦,你真漂亮”。
“我知道”,薑舞袖還是恢複了那個妖豔的樣子,薑舞袖並沒有像平常小女子似的,聽到被人叫媳婦而羞澀。
薑舞袖這話當然不是自戀,這叫自知。
朱楨盯著薑舞袖,“你這裏太不安全了,我決定今晚上睡這裏,也好保護你”。
“你保護,我覺的這是引狼入室,有句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薑舞袖嫵媚縱橫,魅態萬千。
朱楨嗅著薑舞袖身上撒發的香氣,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對了,既然都承認做媳婦了,說說唄,咱爸怎麼回事”。
“嘴巴這麼乖”,薑舞袖聽到朱楨說起她父親還是免不了傷感滿麵,“我沒有父親,他也不是我爸,你見過有哪個父親會把女兒當賭債償還嗎,要不是你在,我這會說不定早就成了人家的玩物了”?
薑舞袖自嘲著譏笑,有種無力,悲從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