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會茶涼,泡澡會水涼,這本就是人世間不可逆轉的事情。
朱楨覺的水溫已經不適合泡澡了,再泡就隻能叫泡肉了,於是朝著浴室外喊了一聲,“媳婦,我泡好了”。
薑舞袖聽到這話,要是放在平常,她一定會說別急,老娘馬上進來收拾你,但今天卻不同,因為一個原因是她覺得朱楨受傷了,就不能再讓他浴火焚身了,還有一個原因是一個平時風風火火的女人如果突然在某個男人麵前會覺的害羞了,那就說明她真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薑舞袖想到光著身子的朱楨,真的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媳婦,水都冷了,再不扶我起來我就要被凍僵了”,朱楨見薑舞袖沒有動靜,又開始了催促。
薑舞袖硬著頭皮推開門,然後浴缸裏辨識度特別高的朱楨出現在了眼前。
薑舞袖發現朱楨身體比剛才更加白皙了,就像肌膚重生過一般。
站在門口,隻能望見朱楨上身,薑舞袖盯著朱楨壞壞的眼神,知道朱楨並沒有什麼大礙,換句話說就是屁事沒有,所以她也就鬆了一口氣。
“看來這泡個澡效果就是好,剛才還一副病懨懨的樣子,現在一下就人模狗樣的了”,薑舞袖發現朱楨沒事後,又恢複了往日的妖嬈,這讓朱楨覺的這他媽才是她本來的麵目。
女人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白猜。
薑舞袖換上了一身寬鬆家居服,長腿挺立,峰巒如聚,這樣一個大美女站在麵前還真的是一件非常有壓力的事情。
薑舞袖搖晃著性感的身體,朝著浴缸走來,這反而讓朱楨不好意思了。
男人和女人就像是貓和老鼠,總是玩著抓和被抓的遊戲。
朱楨用手遮蓋住一些不該漏的地方,望著薑舞袖,“謝謝媳婦,要不是媳婦我今天可真的就玩完了”。
薑舞袖發出咯咯的笑聲,“怎麼,現在知道害羞了,我還以為你永遠都是那麼不要臉呢”,薑舞袖故意瞄著眼睛。
“媳婦,那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拿件衣服,好歹我也是有傷在身的人,你不應該趁火打劫,落井下石,過河拆橋不是”,朱楨弓著身體把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生怕被薑舞袖看見了似的。
“要衣服幹嘛,你不就是想讓我看嗎,不是剛才還在說我都是你的了,怎麼這會就這麼生分了”,薑舞袖嫵媚起來風騷的要命,尤其是笑時起伏的胸部讓她的魅力更加勾人。
“此一時彼一時嘛,剛才是真的沒力氣掩蓋,現在稍微好點了,肯定不能那麼隨便了,媳婦也知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朱楨解釋著。
不過鬼才信,薑舞袖直截了當說了一句,“你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但隨便起來肯定不是人”。
朱楨恨不得立馬從水裏邊站起來,朝著薑舞袖說一句知我者薑老師也。
薑舞袖轉身,即便是寬鬆的家居服,也掩蓋不了薑舞袖出類拔萃的屁股。
薑舞袖邊走邊說,“我去看看有沒有你能穿的衣服”,直到薑舞袖出了浴室。
朱楨隻想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知道薑舞袖怎麼可能會害羞,朱楨覺的自己太天真了。
薑舞袖拿著一件紅色的睡衣走了進來,邊走邊展示,“找不到別的,這是前兩天才買的睡衣,大了,本想退的,嫌麻煩,這次就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