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死了”,白子瑜還是離不開輪椅,神態依舊驕傲,但多了一份成熟的冷靜,白子瑜盯著窗外冬天的景致。
白子瑜旁邊站著一個中年人,看樣子應該是白子瑜的管家。
中年人點了點頭,“全死了,慘死”。
“福伯,給他們家屬一份撫恤金”,白子瑜歎了一口氣。
福伯目光中充滿欣慰,自從上次白子瑜被打斷腿後,穩重成熟了好多。
“做好善後,封鎖好消息,至於柳生少爺,他也能夠理解,畢竟李家也沒有真的要傷害姓朱的打算,隻不過利用我們試探試探而已,各取所需罷了”,白子瑜閉上眼,不願再想這件事情。
福伯拿了一塊毯子蓋在了白子瑜腿上,雖然屋裏暖氣很熱,但畢竟是看著長大的孩子,在福伯心裏,白子瑜就如同他自己的孩子一般。
福伯出了門,把門輕輕帶上了。
秋元裕子和柳生度相對而坐,柳生度目光寒的如同三九天的冰雪,“這都讓他脫手了,本以為可以打斷他兩條腿,看來我是真的小看這個朱楨了”。
秋元裕子歎了口氣,“好在千葉家也不知道你參與了這件事,對我們而言,不賺不賠,最要緊的是千葉小姐安然無恙,你做的事我雖然都支持,但你的前途才是最重要的,你沒看到昨天,中山俊已經與駐華夏使館取的聯係,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尤其是千葉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
“他媽的千葉家,罷了,回頭你可以邀請燕音學院來東瀛,投桃戴李,到時候我讓他姓朱的也體會體會異鄉受辱的滋味”。
柳生度自信滿滿,戾氣側漏。
篤篤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打斷了秋元裕子和柳生度的交談,秋元裕子和柳生度對視一眼,秋元裕子站起身,從裏邊拉開門,說曹操曹操到,秋元裕子沒想到朱楨回來找她,朱楨微笑著站在門口,玩味地望著秋元裕子。
秋元裕子不知道朱楨上門所為何事,驚訝後迅速恢複平靜。
“秋元女士,沒打擾你好事吧”。
“沒有,朱同學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秋元裕子聞言眉頭蹙了蹙,她顯然聽出來朱楨的言外之意。
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也沒什麼事,就是有點私事想找秋元女士聊一聊,不知秋元裕子能否賞臉”,朱楨壞壞地笑著,盯著秋元裕子胸前高挺的存在。
“裏邊請”,秋元裕子雖然不知道朱楨找她有什麼事,但即便出於最起碼的禮貌還是不能拒人於千裏之外的。
朱楨和秋元裕子進了屋子,朱楨望著沙發上坐著的不懷好意的柳生度,一臉驚訝,“呀,這世界也太小了,原來柳生兄也在這裏,那個我沒打擾兩位吧”。
秋元裕子做賊心虛,帶笑說道:“柳生同學也是過來和我討論討論音樂上的事情,也剛來,正好朱同學也來了,大家可以一起討論”。
“原來如此,以柳生兄的樂音造詣,秋元女士和柳生兄肯定討論的高潮迭起,精彩紛呈吧”。
秋元裕子幹咳了幾聲,心想高潮迭起是有的,但不是音樂方麵的。
柳生度瞪著朱楨,心想,這混蛋怎麼就他媽這麼賤,柳生度很想揍人,要是眼睛能殺人,朱楨早被柳生度殺了一千八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