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讓他不服的是,竟然連母親都說讓他不要傷害他。看著母親淚眼婆娑欲言又止的模樣,他的恨便入了骨,河奴這根刺算是紮進他心口的肉裏了。
不過是一個雜種罷了!他——配嗎?
“是該好好的教訓教訓他了,這次我們、要怎麼玩呢?我覺得上次那樣還挺好的,”銀凱很是識時務的建議道。
“昂~,百溪哥哥我們還是不要太過分了吧!我怕族長……怕族長。”話沒說完彩環便感覺自己被一道冰冷的目光盯著,抬頭便看見百溪細碎的劉海下,那陰鷙的目光像是看透了她內心的小九九。
“百…百溪哥哥,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我害怕。”
眾人都感覺到百溪的異樣,適時的閉了嘴。也是,任誰在欺負了一個奴隸後被自己的父親當著眾人打,都會不舒服的吧!何況還不止一次的警告。
不過是奴隸而已,低等的血統,成片成片的被弄死的多了去了,唯獨這個河奴,還就是個例外。
並且,這個例外還是受一族之長優待的!
“不會,彩環妹妹不必擔憂我,我不會惹我爹生氣的”百溪穆然一笑,那股子陰沉的氣息瞬間不見,剛才的一切都好像是彩環的錯覺般。
是的,他不會再惹他的爹爹生氣,因為,這些年來,他早已發現了,當年他挨打的秘密。
他父親在乎的,不過是河奴那張清新雅致的臉罷了。隻要自己不動那張臉,保證他不死,怎麼收拾河奴,他的父親都不會過問的!
“嗯,那就好,那就好。”彩環喃喃的,再不敢在多言一句。
‘彭!’雲舒躲在窗外剛及低頭,石洞的門就被踹開了。
雲舒暗自慶幸,好在自己夠謹慎,如此爆力是尋仇沒跑了。
“滾出來吧!當什麼縮頭烏龜呢?”銀凱聲音偏尖銳,低聲時還好,聲音一提起來就感覺刺耳異常!“咦~!沒人?”
尤其是雲舒躲在正對著門的窗外,那尖利異常的聲音猶如在耳邊,不勝煩厭。
“不會是藏起來了吧?這個賤奴竟然敢躲,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他!唉~彩環妹子,不是說還有一個陸族的女人嘛?他們人呢?能往哪兒藏去?”嘯宣也跟著進了不大的石洞,這次他可是專門為那個陸族來的呢。
雲舒輕輕的動了動身子,看這情況不妙啊,她趕緊的變換了一個更加利於逃跑的姿勢,以防萬一。
“沒人?不會的,我親眼看見的他帶了個女人回來的!”彩環進去一看就愣住了,石洞不大,一眼盡收眼底。
他果然是跟著那個女人走了!自己來晚了?“他走了,他肯定跟著他救得那個陸族去陸族生活了,他肯定恨我們總是來捉弄他了。”
原來是告密的,嗬~~,人家去哪還礙著你們的事了?
“不會的,”百溪篤定到:“他逃不開的,他的奴印由父親親自保管著,他想離開除非——死。”父親的另類相待是保護了他,可是又何嚐不是一種禁錮呢?
奴印?雲舒想了想,好像水族是有這麼個妖法,用以禁錮和防止奴隸反抗的。自己要找的那人不是也是奴隸出身嗎?好巧哦,若是有緣的話說不定還能向他打聽下,看他們互相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