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真是一隻天真的小綿羊,也不好好的想想到底是誰在咄咄逼人呢?
“那你知曉此事了,狼王定然不會放過你的,而且水族一向視陸族為敵,你今後可有何打算?”河奴的眸子滿是擔憂,末了又加了一句,“我並無趕你之意,隻是我自己本就處境堪憂,怕是會累極你性命的。”
雲舒看著河奴如此為已,心中自是高興,但一想兩人此時的處境,心便沉了下去。今日來找事的人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若是留下的話,河奴定然是會受不少的苦的。
雲舒看著滿是為她憂慮的河奴,心中不免自責,自己竟然要為了一己之私,要留在水族,置他與危險之中,實是不該。
本來計劃在此地多留些日子養養傷、順便逗逗白蓮花,培養培養感情的雲舒,經此一事沉思。決定先把他拐走了在說,天大地大他最大。
雖然雲舒知道,此時陸地上說不定已經織好了一張網在等著她。但是,如果把他安排的好的話,至少他不會有危險!
——沒有實力不如狗啊!沒想到從活一世,雲舒依舊沒什麼長進,真是紮心了。
還是,先誘拐了他再說吧。
“你可知妖族聖果,妖仙果的傳聞?”
“妖仙果!當然知道,不是說妖仙果即將出世嘛?難道,你是想……”河奴猛然低頭看向雲舒,雙眼微眯,帶著些許不可思異。
什麼奴啊,身份啊,朋友啊都被河奴拋到了腦後,他的眼裏心裏此時全然都是一臉認真的雲舒。
此時她說這話時何意?是自己猜想的那樣嗎?
“他們想欺你,辱你,不是因為你軟弱好欺,身份低賤,而是你妖力不足打不過他們,若是我們能得到妖仙果,有了足夠的實力……。嗬~,那可就不一樣了。”
雲舒見他麵色凝重,一臉沉思,在次下重錘,“既使我們沒有得到,其結果也不過是如此境地,壞又能壞到何處呢,不過一條妖命而已。與其屈辱的活著、苟延殘喘著,那為何不去拚一把,搏一個未來呢?而且……”
雲舒一頓,挑眉靜等,見河奴看了過來幽幽一笑,帶著絲絲嘲諷意有所指:“而且,若是有不軌之心的人,定然會沉不住氣的。時間會讓她現了原形的。”
河奴糾結了,掙紮了。
那小姑娘算是說到了他的心上了,這話直接就激起了河奴的血性,他想起自己這些年所受的苦,想起彩環為自己做的那些違背心意的事,暗暗的定了心。
搏一搏,或者會成功改變自己的命運,失敗也不過如此。
若是就此度過一生,他,終是心有不甘的。
河奴眼神一定,雲舒暗道有戲,見其眸色略有沉凝,在次為自己加碼:“你放心好了,不說我如今重傷,就是以當日妖力相比我也不是你的對手的,取我性命你手到擒來。更何論我不是那忘恩負義之輩。你若不信,我敢向天起血誓。”
反正她自己如今妖力盡失,當然是怎麼說怎麼對了啊。至於血誓……她本就會護他一世,此時如此不過是讓他安心和自己走!
雲舒二話不說,左手一展化指為爪,直接劃向右手手腕,“嘶~”雲舒倒吸一口涼氣,鮮紅的血便隨之噴湧而出,真特麼的疼啊!
臥槽,真是敬佩那些敢於自殘自殺的人,勇氣可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