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頭,雲舒眼冒綠光,伸手就挑起了河奴的下巴,活脫脫一個女色狼的模樣。
河奴身子一僵,臉瞬間就紅了,微微的偏了偏頭,卻沒能躲開雲舒的指尖:“你不是叫我小哥哥的嘛?怎麼,怎麼又自稱小爺了?”
雲舒從他的肢體語言中一下就知道了河奴沒說出口的下一句:你這麼善變真的好嗎?何況,咱們之間好像是你連累的我吧。
可雲舒根本不在意,反而是河奴的嬌羞一要子激起了她想逗弄一翻的興致。
“哈哈…你快點笑啊,你要是敢不給爺笑一個,爺就——”
雲舒一頓,緊了緊自己捏著河奴下巴的手,踮起腳尖,繼而湊近了臉色爆紅的河奴。朱唇輕啟,嗬氣如蘭。
“爺就,就要親你了啊?”
本想湊到河奴耳邊的雲舒發現,她挑著河奴下巴的這個姿勢隻能湊到河奴的喉結處。這句話說完,雲舒就見河奴的喉結,上下的滑動了一下。
似是在誘惑著雲舒。
兩人許是太近了,雲舒再一次清晰的聽到了河奴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緊接著,她自己輕緩的心跳也加了速度,像是在應和著。
兩個人的氣息交疊,濕漉漉的曖昧暈染,雲舒忽而覺得自己有些不能喘息了。
她因他而生。
前世,也隻有他才有能力複活自己。
今生,也是他出手救的自己!
河奴僵直著自己的身子一動不敢動,濃密的睫毛掩住了他半垂的眸,雲舒自下而上,看不清他的表情。
湊近點,在湊近點,兩個人的氣氛變得微妙了起來,原本隻是想看他笑得雲舒,現在卻不可抑製的想吻一吻這般誘人的他。
可是她不能,現在,他還不是自己的!
“我們趕緊出發吧,正午時分正是水族懈怠的時候,我們成功的幾率很大。”
雲舒匆忙的推開河奴,逃似的跑了開去。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自己的獸心,幹出什麼獸行來,隻怪這男人實在是太引人犯罪了。
河奴半垂著眸子看著她落荒而逃,喉結猛然的上下翻滾,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悠然一笑。那笑容還來不及徇爛,便被其主人收了回去。
然後,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看著雲舒離開的方向久久的未能離開視線。
猶自回味著,雲舒靠近時,那種酥到骨髓的癢。
“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河奴吐字清晰,音質略帶沙啞,可惜遠去的雲舒沒能聽見。
在水草叢中轉悠半天雲舒最後還是被河奴帶了出來。
這次兩人都出奇的安靜,眼見著就要出了水草叢了,他們才神同步的開了口。
“你……”
“你……”
“你先說。”
“你先說。”
兩人一個回頭,一個抬頭,像是約定好的一樣。
然後便是兩個人同時的靜謐,氣氛一時變得沉悶了起來,雲舒想了想先開了口。
“嗯~那個,你就是要記得我們說好的那三點就成了。雖然說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我們一定能成功,但是凡事總是有意外的嘛。萬一……”
“不會有萬一,我信你!”
雲舒詫異,他信自己了?抬頭便看見河奴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見自己看了過來,又略帶不自然的轉了視線。
雲舒:“……”這什麼情況?
“我們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