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奴在前,雲舒在後。
發覺河奴站定,雲舒略一偏頭便看見了河奴說的那個吸水淵。
隻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直徑僅容一人入內的黑洞,四周的水正無聲的往內奔流。
許是處在河底,雲舒並沒有覺得這個吸水淵有何能奈能困住那幾個人。
雲舒前走一步與河奴並肩:“這能行嗎這?一點殺傷力沒有啊!”
河奴目光悠然變的深隧,看著遠處的漩渦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隻這一個動作,雲舒就感覺自己的內心像是著了火,燒的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完全的忘了今夕是何夕了。
“這麼快(⊙o⊙)!我們,我們會不會太早了點?”
見河奴的動作一頓,目露疑惑。雲舒又害怕他反悔,不等他張口就四下環顧一圈,繼續說道:
“那要是你想的話我也沒問題的,隻是我身上還有傷在。你要小心著點。”
河奴“……”
她臉這麼紅!是不是誤會什麼了?還是傷又重了?
“哦,我不是讓你過去,你不用擔心,那兒的陷阱讓我來弄。必竟你的傷沒好,不怡冒險。”
“過去?陷阱?”雲舒一臉懵逼。
不是要那個的嗎?自己該不是又誤會了吧!
這……
“還能堅持的住嗎?”
雲舒在回神,見河奴已經赤裸著上半身,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已了。
“沒,沒事。你這是要去做陷阱了?”
雲舒聲如蚊蠅,暗自感慨,好在自己遇見的是生性單純的他。
要不然——她一定會滅口的!
別問她為什麼,她以後可是要成聖的人!
“嗯。我過去之後你就在這兒看著繩子,萬不可叫他鬆脫,否則我可就回不來了。”
河奴手下不停,雲舒見他把三塊小石和一塊大石分別用水草繃好,然後搭在肩上。
腰上記著他剛才解開的自己的長那根長腰帶,回頭又試了試水草做的繩結不結實。
“你千萬記得,若是見我被水流帶走,一定要拉緊腰帶!”
不等雲舒點頭多言,又自語到:“算了,我還是靠自己穩妥點!”
“……”
不信自己,就不要說嘛。說了又不信自己,這不明明白白的打臉嘛!
雲舒滿腔怒火,越燃越烈,正準備上前理論兩句。
河奴在此時回了身,雲舒咽下了到了嘴邊的話,還衝著河奴硬生生的扯了個笑容。
萬一,人家有更重要的事要自己做呢?
“怎麼啦,還是決定要我幫什麼別的忙了?”
河奴看著雲舒怪異的表情,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沒事吧!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坐在這兒休息一會兒。”
看,他還是關心我的!
“我沒事兒,你可有什麼要讓我幫忙的?”
河奴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收儉了起來。
“有啊,那個,那個你要看好這塊石頭。”
“石頭?”
雲舒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塊大石,有點不明所以,這不是他剛才讓自己坐著的嗎?
“我是說,要是有萬一了,你一定要想辦法阻止它不讓他穩動。”
“……”
“就是,反正隻要你看好它,就成了!”
在雲舒滿臉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河奴把腰帶和水草繩係在了一起,然後把水草繩纏在了,大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