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濺奴竟然還在掙紮,真是好天真,他也不看看他現在在哪兒?哼!想在吸水淵口上站穩身子,真是笑話。”
“河奴隨我們去見少族長吧!你就算弄死了我們,不一樣還是逃不出他的手心嗎?這又是何苦?”
吸水淵、他們?
這是什麼意思,他們能有什麼聯係?
難道突破口在掉進吸水淵的那個人身上?
雲舒沒有時間猶豫,按照她自己的猜測就開始了她挑撥離間的表演。
“真是可笑!意然說他害你們。哈哈哈……剛才……”
雲舒這話意有所指,他們的老大當先覺察出了點不對勁。
“濺人,誰讓你多言?小心老子弄死你!”
“喲,這我還什麼也沒說呢,你就著急殺人滅口了?這是心虛了吧!”
“濺人莫要胡言,我們都莫要信她,她想挑撥我們兄弟的關係。
讓我們死在這兒!
三子,你快點走,莫要受她影響,自斷絕路。”
這話說的很是有水平,方才猶豫的三子覺得大哥說的在理,便回過頭,想盡快的走過最後的一步。
隻要出了吸水淵強吸力的範圍,他的大哥和四弟就有救了,他不能慫。
他不能讓他們和他二哥一樣的下場!
雲舒本來沒有幾分把握,但現在嘛……哈哈,她現在隻想笑,這位大哥的反應確是有點問題!
這……是聰明過頭了吧!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聰明反被聰明誤啊!她這剛一炸,他就先知了,不是心虛是什麼?
“嗬,我挑撥?剛才到底是誰拿身前的兄弟當擋劍牌的!你們敢說不是你們倆?”
雲舒言之鑿鑿,仿若自己親眼所見。
見那個膽小鬼果然停下了,還緩緩的轉過了身。雲舒暗道有戲,這下扯謊扯的更加是麵不改色,還振振有詞的:
“就吸水淵的這吸力,你們還都是一水的向前急追,你們倆要沒擋箭牌能停的穩穩當當了?這擱誰誰會信呢?”
“三兒,他胡說,我和大哥沒有動二哥,是他自己太急了,沒刹住腳的!”
“那你們相離不遠,為什麼不拉他一把!”
眼見著那個叫三子的臉色有異。
刀疤臉急了,當時那情況怎麼拉,他和大哥都是勉強的穩住身子的好不好。
這二子和三兒可是親兄弟,三兒要是信了的話……。
“濺人,你這個濺人到底在胡說什麼!”
說著,便把陰毒的目光投向了雲舒。
看一看又不會少點什麼,雲舒根本沒在怕的。
何況這種情況,冷靜的處理比爭辯的效果更好!
“喲喲喲!”雲舒挑眉,“要不是你做的你這麼激動幹嘛?你們四個不都是好兄弟嘛,解釋解釋不就成了?”
這老四果然是個沒腦子的,聞言立馬就轉向了那個三兒。
“三哥,我們沒有”
“四兒,”那大哥看出了雲舒的意圖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刀疤臉又狠狠的嘲雲舒啐了一口,這才罷休。
雲舒笑笑,不置可否。
手裏的草繩已經已經抬了高度,哪怕雲舒不往河奴那邊瞅,她也知道河奴此時已經站了起來。
她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