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兒以往見彩環都是遠遠一觀,隻覺得她像是一朵高高在上的雪蓮花。
此時近而觀之,隻見麵前的水子生的花容月貌,而彩環此時又是如此的溫和無害,一時竟看的入了迷。
百溪見他一個下人竟敢如此直視自己的女人,立時冷了臉。
銀凱見此,上去就給了四兒一腳。
“你特麼的看什麼看,她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嗎?還不敢緊的說,真是不知好呆。”
這一腳直接把四兒給踹出了一丈來遠,心裏剛升起的那點熱呼勁瞬間不見。
這特麼的差一點把四兒給踹暈了過去,他直接就爬在那兒起不身了。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老大在臨行前,一臉憂色的讓他照著雲舒的話做,並無他意,就隻是讓他照做而已。
“敢緊的說,不然爺送你上黃泉清醒清醒!”
眼見著那人情緒已經平複了下來,馬上就要張口了,結果卻被銀凱打斷,彩環立馬就要發火。
一起身卻看見了百溪微冷的唇角,才發覺自己表現的似乎有點太過了!
彩環緩緩站到河奴的身後,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角,本想告訴他自己剛才太過緊張了。
不曾想百溪先開了口。
“不用害怕銀凱會處理好這些的。”
百溪的嗓音一如既往的略帶陰柔。
彩環心裏微暖,他不但沒有懷疑自己反而在關心自己。
但這些並不足以讓她對他坦誠相待。
“嗯,”彩環乖巧的點點頭,滿眼信任的看著百溪:“有你在,我不怕。”
四兒在挨了那一腳後,就認清了形勢,此時,他隻有按照雲舒說的做才能活下去。
他的命,在這些上位者的眼裏根本什麼也不是!
四兒立馬道歉認慫。
“少族長!少族明鑒啊!我們被河奴設計引到了吸水淵,他和那個陸族的女人裏應外合,不但害死了我二哥,我們都深受重傷……”
“說點有用的!”
百溪略有不奈煩,他們兄弟怎樣他一點都不在乎,他隻想知道那個濺奴去了哪兒?
“發什麼愣呢?少族長問你話呢,趕緊的說啊!!”
銀凱抬手揪住了四兒的頭發,迫使他仰著頭看著自己。
四兒一下就懵了:“問,問什麼了?”
“我擦,原來是個傻的!”
銀凱居高臨下。
“他們可有說過他們之後會去哪兒?”
“說說過的!”
“哪兒?”
“他說他要找族長去,而那個女人要離開水族!”
“找族長?”
銀凱回頭,看了百溪幾人一眼,見他們都是一副疑惑的表情,繼續發問。
“他可有說找族長是為何事?”
“沒有,不過那女人說……說等你們發現我的屍體的時候,她早已經回到陸族了。”
銀凱站起身,看著沉默著的百溪幾人,也陷人了沉思。
難不成,那女人挑撥河奴出去,其實隻是為了托住他們,好讓自己能逃跑了?
知道他的目的,那就好辦多了。
“少族長,少族長一定要救救我那些兄弟啊,少族長,你一定要為我二哥抱仇啊!……”
百溪嫌惡的看了四兒一眼,暗道沒腦子!
不過,看在他還有點用的份上,留他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