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就是族長,在如此尷尬的局勢下,還硬撐著一臉尬笑轉向了徐懷瑾。
“公子見笑了,我這兒子從小被慣壞了!不如公子先去休息,等我處理完這邊的家務事,在去找公子細說?”
徐懷瑾倒也大氣,並不過多摻雜族長家事。
“好,那就叨擾了!”
“請……”
雲舒趕緊的躲了起來,上一世這血靈果就是這麼被留在水族的?
可是上一世並沒有找自己這一出啊?
這特麼的要怎麼猜?mmp,管特麼的那麼多幹嘛,這一世和上一世不同的太多了,已經不能套用了。
“你到底想幹嘛?沒看見我很重視那個人嗎?為什麼非要和我作對?”
族長略帶咆哮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雲舒的思路。
“作對?你明明知道母親最是需要血靈果繼命,卻要把它送給一個外族人!還在這裏質問我要幹嘛?”
“我都說過了,你母親得的那個是病,救不了的,既使吃了血靈果也沒用的!”
“你怎麼知道沒用,她的症狀和失血過多一樣,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救不了他!還是你根本就不在意她?”
族長看著一臉倔強的人突然不知該怎麼說?
他要怎麼說,難道要告訴他是有人在他母親的身上種了蠱?可是要怎麼解釋這件事?
百溪目光愈加陰冷了起來,他把族長的沉默當成了被猜中心本不知道思的心虛!
“我說對了是嗎?你連掩飾都不願掩飾了嗎?你根那你在意的是誰?是那個囚牢裏的濺種?還是那濺種的什麼人?”
“啪……”
雲舒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臉,麻蛋,怎麼感覺自已的臉這麼疼呢?
“你給我滾!滾!”
雲舒偷眼撇一眼,見族長混身發抖,怒目圓睜,似是下一秒就會被這個逆子氣暈了過去。
百溪這話的信息有點雜啊!
難不成河奴是族長和別的女人生的見不不得人的私生子?覺的虧欠?
不太會呐,他為什麼不直接把他認回來?
要不就是族長喜歡河奴!這個不太對,要是喜歡的話不會對百溪對他的折磨睜隻眼閉隻眼的!
那就是,河奴是族長喜歡的女人和別人生的孩子?
要不然怎麼會是把一個奴單獨的養起來?
雲舒琢磨來琢磨去的,還是覺得最後一個可能性很大,十有八九了!
百溪摔門而去,雲舒見族長頹然而坐,仿佛瞬間失魂。
他這一生對愛情都是求而不得的,他也知道自己辜負了百溪的娘。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從那個清清冷冷的女人住進他心裏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他自己的了。
本以為會這樣孤獨的過過自己的一生,去不曾想多年後會遇到一個與她極其相似的女子,本以為能放開的他,徹底的淪陷了。
他把她當成自己心愛的那個,他寵她,由她,可他愛的從來不是她。
族長合了合眼,揮散了自己陷入深思的思緒。
那個風華絕代的清冷女子早已不在人世,唯獨留下了這個遺孤,且長相隨其母。
族長推門而出,心中暗自推演,明天就是十五了吧!
他們就是在這天相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