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冷不丁的見河奴回頭,還是如此的表情,如此的意味深長,一時間心虛不已,唯恐河奴會說出點什麼讓自己難堪的話。
可雲舒還是高姑了自己,根本不用河奴說什麼難聽的話,光是這一副如水般清澈的眸子,不悲不喜的看著自己,她就受不了了。
那雙眸子似是有了穿透人心的魔力,仿佛世間一切的虛妄和陰暗在它的注視下都會陷了原形。
就在雲舒準備找個由頭給她自已當理由的時候,河奴先開了口。
“說吧!到底怎麼了?”
雲舒一愣,他以為自己碰見什麼事了?因為碰見什麼事了,所以才會這樣?
“你平常從不這樣多話,可是今天自我們見了麵,你不但莫名其秒的生氣,還話多。
你到底碰見了什麼事了?”
雲舒看著河奴一副想當然的模樣,忍下心中的紛雜,繼續胡編,因為她實在是想不出自己到底是碰見什麼事了才變成這樣的。
她隻能編!
“沒有啊,就是,就是看見今天的月亮如此的明亮,一時間心緒起伏,感慨萬千!
忽然覺得這世間萬物輪回,都自有定數,我們的生命如此的渺小而無力,想與之抗衡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雲舒越說越覺得不對味,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點傻。
回頭便見河奴清澈的眸子愈加的澄透淨明,有點訕訕的撫了撫額上的碎發,略帶不好意思底下頭。
“可是與彩環有關?”
雲舒如此反常定然是有原因的,而她也隻給彩環送過信件,或許是彩環還在誤會著他們的關係?
說了什麼不好聽的?還是出了什麼自己根本不可預姑的事?
見雲舒麵上隱有差異閃現,河奴越發的確定了自己所想。
“她就是那般性子,若是說了什麼不好聽的,你多擔待著點,她一小就是受著百般的嬌寵長大的,但是她最多嘴上說說狠話,心確是不壞的。
她是個好……”
“等等,等等。”
雲舒抬手製止了準備長篇大論的河奴,原想著他看出了點什麼,沒成想還是在為他的小青梅說話!
“得了,真沒有,別在為你的小青梅說好話了,她真沒難為我。
今兒真是我抽風了,沒什麼大事的!
唉,你現在不急了?快走吧!”
雲舒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河奴,半明半魅間容顏如玉,濃眉緊戚傾國傾城,果然是一代妖王,姿色堪比仙君了。
雲舒看的入了迷,全然沒注意到河奴上勾的唇角和他傾世容顏下已然泛紅的脖頸兒。
這男色當前,雲舒的眼裏心裏便隻剩下這一人,一麵。
不知是雲舒看的時間太長,還是她的目光太過灼熱,還是河奴的臉皮太薄。
沒多久雲舒便被河奴咳個不停的聲音拉回了現實當中。
雲舒看著麵色尷尬的河奴,眼珠滴溜溜的轉了幾轉,全不在意的嚷嚷道:
“走啊,傻站著幹嘛!難不成要你的小青梅過來約你?”
說完也不管河奴複雜的臉色,當下向前走去。
反正她就不要臉,根本沒在怕的!
嘿嘿嘿(o﹃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