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河奴自然也是感覺到自己手中的肌膚有著不同尋常的綿軟,河奴站定不可思議的捏了捏手中嬌小的軟糯,這是……。
這是……胸脯。
河奴的大腦裏麵立馬呈現了剛才自己所見的圓潤,他的思緒也跟著自己身子一般定了格,他隻感覺自己的下腹部漲的難受,手中綿軟的觸感化作了一團火熱,叫囂著衝向自己的胸膛吞噬掉自己的理智,然後又分散到自己的四肢百駭,河奴覺得自己的身子著了火。
內心裏火燒火燎的難受,煎熬也帶著一絲絲無以言說的期許。
“軟和嗎?”
雲舒毫無起伏的清冷的聲音在河奴的耳邊響起,把神思不知飄到何處的河奴拉回,河奴下意識的又捏捏。
“軟和!”
“那你也長一個唄!”
“我,我長……一個?”
“嗯啊!”
河奴回神,神色略顯尷尬,麵色早已赤紅一片,他趕緊遠離雲舒,如避蛇蠍。緊張、尷尬、愧疚、懊惱……總之一切不好的負麵詞語都不能相容河奴現在複雜的心情。
“怎麼了?臉怎麼還紅了?”
雲舒欺身而上,溫熱的鼻息帶著關心一並衝向了河奴,順便掃了一眼河奴的褲腰,那兒已經不似剛才那般鼓脹了。
“沒有,我們,我們走吧!”
雲舒清楚的聽見,隨著自己的靠近,河奴胸膛裏的那顆心跳的愈加緊湊,如玉的麵龐上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順著那張俊臉蜿蜒到耳後,眸子半垂,不知看向何處,整個人散發的那種無害感很是惹人垂憐。
雲舒突然想好生的疼愛他一番,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兒還有剩餘的提練好的幻情,看著河奴的眼光變換不定。
“怎麼不走了?其實我見彩環也主要是想給她道聲謝,畢竟她算的上是我這麼些年唯一的朋友和不求回報的幫我的人。”
“嗬~是嘛?世界上真有除了血緣以外的不求回報的幫助?”
河奴說的真誠,可是雲舒並不買賬。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河奴顯然在回避雲舒對彩環的針對,雲舒輕輕的歎了口氣,回避,又何嚐不是一種維護呢!可她並不想深究,隻順著河奴的話接到:
“什麼早知道了?”後而才反應過來,“你是說彩環和少族長約會這事,笑話,我怎麼會早就知道呢?我又不會測算?”
雲舒再一次瞄了一眼河奴的下半身,那處已經隻剩下一個不大的輪廓了,雲舒看著河奴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暗搓搓的琢磨著,她要怎麼不知不覺的給他下藥?
“不知道?我見你和我出來前神神道道的拖延,還以為你是知道了彩環和少族長的事呢?”
笑話,這就是她一手設計的,要不是錯以為百溪會為了自己鬧出的事會拖延點時間,說不定,他們便會把兩人相約的所有都看著了。
必竟雲舒可是以彩環有河奴的線索為借口來約的百溪,這就算是把彩環架在了刀尖上,她怎麼著都得搪塞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