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好似一條條青色藤蔓的攻擊中,雲逸身體就好似不著力一般的四處飄蕩。
每當燕齊的攻擊就要擊中雲逸時,雲逸的身體就會微微一動,從那空隙中穿過。
青藤手的攻擊雖然密集,可是卻始終無法真正觸碰到雲逸。
燕齊瞳孔一縮,他還從來沒有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以前也有外門弟子想用身法來躲閃他的攻擊,可是最終卻都成全了他的威名。
從來沒有過一位弟子能夠使用身法如此在他的攻擊中穿插的,燕齊頓時就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周圍那些人此時一個個也都愣住了,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看著這神奇的一幕。
他們感覺這簡直就好像是一個童話似的。
燕齊正想著要怎麼來改變這種窘迫狀況時,陡然發現雲逸從他的攻擊中脫身了。
不好!
燕齊心裏一寒,放棄攻擊就準備全力防禦。
一隻拳頭卻是出現在他臉前,然後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嘭!
鮮血飛濺,燕齊的鼻子頓時就塌陷了。
嗷。
燕齊所有動作都是一頓,然後兩隻手快速的往鼻子上摸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看著兩手上粘著的鮮血,燕齊怨毒的看著雲逸。
雲逸一腳再次閃電般踢出,正中燕齊下身。
燕齊兩條腿頓時一縮,腰頓時就彎了下去,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精彩。
劇痛一股股從下身傳來,燕齊感覺自己那裏快要爆了。
看到雲逸還在饒有趣味的盯著自己下身看,燕齊頓時渾身汗毛炸立,隻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到了頭頂。
眼睛裏的怨毒刹那間消失不見,隻剩下了哀求。
劉玉山說的不錯,這就是一個魔鬼。
“周武,他們倆欺負的是你,就交給你來處置。”
雲逸淡淡的話響起。
“你想怎麼處置都可以!”
雲逸的話讓燕齊和劉玉山感覺如墜冰窖,刹那間包括血液都被徹底凍結。
他們倆之前那樣對付周武,現在讓周武來處置他們,他們倆能有好結果才怪了。
特別是四肢全被雲逸給弄斷的劉玉山,此時正像一團爛肉堆在地上,聽了雲逸的話後,頓時就好似泄了氣,眼睛裏沒有了絲毫光彩,死寂沉沉。
他之前那樣對付周武,把周武欺負的很慘,周武此時能放過他才怪。
雲逸的話讓周圍那些人的視線轉移到了周武身上。
周武衝著雲逸感激的一笑,腫的不像樣的臉讓周武的笑看起來更像哭,牽動的肉更是讓周武一陣齜牙咧嘴,顯然很痛。
周武一步一步的緩緩走向劉玉山。
那一聲聲輕微的腳步聲就好似催魂曲,每一聲都讓地上的劉玉山微微一顫。
看著走過來的周武,劉玉山蠕動著想往後退,可是卻根本就動不了。
“周武,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該那樣對你,你放過我吧,饒了我吧……”
劉玉山祈求的看著周武。
周武沒有說話,眼睛裏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來到了劉玉山身前。
看著周武眼睛裏的仇恨還有憤怒,劉玉山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結局,最後像想到了什麼,眼睛裏多了絲光彩。
“齊大哥,你要幫幫我,你一定要幫幫我,你幫我求求周武,快求求周武啊……”
劉玉山似乎知道這是他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瘋狂的叫著,甚至都有些破音。
劉玉山的叫聲讓燕齊臉色有些難看,他現在自身都難保,又怎麼去幫劉玉山。
可是燕齊卻又不得不幫劉玉山,外門弟子都知道劉玉山為他馬首是瞻,如果他不去保劉玉山,那他的名聲可就徹底臭了,以後誰還敢跟著他。
“雲逸,都是一個宿舍的,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你都已經廢了劉玉山四肢。”
燕齊沒有去求周武,他實在拉不下那個麵子,而是對雲逸說道。
“那你們之前做那些事的時候怎麼不提是一個宿舍的。”
雲逸冷冷的看了眼燕齊。
“況且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周武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雲逸的話讓燕齊神色一陣變幻。
燕齊臉色難看的看向周武,嘴巴動了動想說些什麼。
可就在此時燕齊看到了周武那充滿仇恨的眼神,燕齊眼神微微一縮,心裏卻是歎了口氣,他們剛剛做的太過份,現在想要人家放手談何容易。
“啊”
就在此時周武猛然大聲怒吼起來,好似要把仇恨還有憤怒都給統統宣泄出來。
在劉玉山驚恐的尖叫聲中,周武抬起了腳,對著劉玉山下身踩去。
張狂痛苦的吼叫聲中周武的腳快速踩下,一切似乎都預示著劉玉山的下場。
可是周武的腳最後卻堪堪停留在了劉玉山的蛋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