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附近遊弋的船隻看到了雲逸他們那護衛艦隊後,一艘艘頓時就遠遠的離開了,不過在遠離了防線一定距離後就再次停了下來,遠遠的看著雲家防線。
“這就是一群不要命的餓狼,隻要讓他們抓住機會就會撲上來狠狠的咬下你一塊肉來。”
看著雲逸對那些遊弋在附近的偷捕者船隻感興趣,雲青望臉上滿是厭惡的對雲逸說道。
作為雲家在靈湖防衛的總隊長,這些年來靈湖又是一直都操控在雲家手裏的,所以雲青望每年都要和這些難纏的家夥打交道。
雲青望深知這些家夥的可惡和可狠,隻要你對他們稍有鬆懈,他們就會趁機衝上來搶奪雲家捕捉到的靈魚,有時候甚至會殺死雲家的捕魚者。
而且每當被那些人奪走靈魚後,雲青望甚至隻能眼睜睜的在一邊看著,甚至都沒有辦法派人去進行追捕,因為他們還有更多的人要保護。
如果他們派人去進行追捕,就會有更多的偷捕者趁虛而入,給他們造成更大的損失。
每一年靈魚潮時這些遊弋在附近的偷捕者都會給雲青望造成很大的困擾,甚至造成很大的損失。
船隻繼續在雲家控製的湖麵上遊弋,雲逸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青望總隊長,我們又見麵了啊。”
就在這時,一個聽起來十分刺耳的聲音響起。
聞聲看去,在雲家防線不遠處正停著一艘大船,那艘船甚至比雲逸他們現在乘坐的船隻還要大上幾分,一位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船頭看著雲青望。
“張夏牛,是你!”
看著那位中年男子,雲青望臉色就是鐵青,近乎咬牙切齒般的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個名字。
雲青望恨不得吃了這家夥的肉甚至喝了這家夥的血,每年靈魚潮就是這位張夏牛對雲家造成的損失最大,甚至在這家夥的手上還沾染不少雲家子弟的鮮血。
雲青望和張夏牛對陣了幾次,可是卻一直不能把張夏牛給怎麼樣,甚至張夏牛還當著他的麵搶走了不少靈魚,甚至殺死了捕魚者。
為了保護其他的捕魚者,雲青望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夏牛逃走而毫無辦法。
看著雲青望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張夏牛不僅沒有絲毫害怕,甚至還相當的得意。
“各位兄弟,都給我好好謝謝青望總隊長。”
張夏牛在船頭高舉著雙手說道。
“如果沒有青望總隊長的慷慨,每年都送我們那麼多的靈魚,我們怎麼能夠活得像現在這麼的滋潤。”
“謝謝青望隊長”
“哈哈,青望總隊長你好”
……
張夏牛和他那些手下都笑嘻嘻的看著雲逸他們,那囂張的樣子完全就沒有把雲青望等人給放在眼睛裏。
站在船頭的雲逸看到這一幕,眉頭都是微微一皺。
“張夏牛,你不要太過分。”
雲青望一張臉鐵青,特別是看到雲逸的樣子後,雲青望眼睛裏簡直都是要噴出火來,張夏牛的所作所為無疑讓他在雲逸麵前丟掉了麵子。
“青望總隊長,今年還望多抬貴手啊,我有更多的兄弟需要養活啊。”
張夏牛用手指了指身後那八艘船隻。
“老大威武,老大厲害”
張夏牛的手下又是一陣起哄,張夏牛也不阻止就站在一邊臉帶笑意的看著。
就這樣船隊帶著一臉鐵青的雲青望離開了,在視線看不到那些人後雲逸開口了。
“青望總隊長,剛剛那張夏牛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青望看了眼雲逸,隨後把張夏牛的所作所為都告訴了雲逸。
聽著雲青望的講述,雲逸眼睛裏就是寒光閃爍,暗暗下了決心。
“青望總隊長,待會張夏牛那段水域就交給我來守護吧。”
雲逸這話一落,船上的人都往雲逸看了過來。
雲青望和四個大隊的大隊長都是露出了不以為然的神色,交給你,恐怕所有的靈魚都要被那張夏牛給搶走了。
“少主,我知道你想要給雲家出力,我把一大隊交給少主你,你去防守一大隊掌控的水域吧。”
雲青望看著雲逸建議道。
除了一大隊的大隊長雲青輝,另外幾位大隊長都在一旁幫助雲青望勸說著雲逸,在另外三個大隊大隊長的心裏,都希望雲逸盡快定下來,免得少主去他們的防區禍害。
一大隊隊長雲青輝看著這一幕,也是麵露苦笑,他總不能出麵說不讓少主去吧,那豈不是太傷少主的心了。
聽著那幾人的勸阻,雲逸卻並沒有立即表態而是看向了雲青望。
“青望總隊長,你和那張夏牛對陣了幾次了?”
“三次”
雲青望對這種恥辱記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