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隻有一個字可以形容,妖!

她慵懶地半躺在一張沙發上,翹著修長的美腿,一手捏著一隻紅酒杯輕輕搖晃著,另一隻手夾著一支女士香煙,青煙嫋嫋之中,醉眼迷離,流露出無盡的空虛和寂寞。

隨著她不時地舒展一下身體,纖細的腰身被緊身的絲質旗袍包裹著,勾勒出近乎完美的女性輪廓,渾身上下散發著驚人的誘惑力,讓人一看就覺得渾身燥熱。

這是一個絕世尤物!

陳浩不是個沒見過漂亮女人的土包子,且不說修仙之路上的那些女修士如何的飄然出塵,他的妻子,一代女帝,風華絕代,就足以讓天下所有的女人自慚形穢。

盡管如此,當他看到那個女人的第一眼,沉寂已久的心還是起了一絲漣漪,仿佛被一根針輕輕地刺了一下,這讓他不自覺的便留上了意。

如果換作一般人,可能會把這當成所謂的一見鍾情之類的,畢竟隻要是正常的男人,見到這樣的女人都會或多或少的產生一些遐想,這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陳浩不會這麼認為,修道之人對這種微妙的感覺最為敏感,這個女人能夠引起自己情緒的波動,說明她跟自己之間一定有某種因果糾纏。

陳浩對那個女人留上意的時候,那幾個混混已經按耐不住想要過去搭訕了,在他們看來,凡是在這種地方出沒的女人,當然是出來找刺激的,或者幹脆就是出來賣的,既然遇到了這種極品,他們自然不會錯過。

就在這時,先前被混混們揩油的那個風塵女子在一邊冷笑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們幾個小癟三是不是活膩歪了?”

“你個浪貨,欠抽是吧?”

山雞頭眼睛一瞪,作勢就要發作,旁邊一個同伴卻是聽出了話裏的意思,連忙拉住了他,回頭問:“怎麼?那妞有來頭?”

“廢話!沒來頭還能輪得到你們去占便宜?迪廳裏這麼多人,就顯著你們了是吧?”

那女子此前被他們調戲了一番,此時自然不會給他們好臉子,趁機狠狠奚落了一通,才得意地道:“告訴你們,那是我們這裏的頭牌,人家可是劉長河劉大老板罩著的,你們去調戲調戲試試?”

“劉閻王的女人?”幾個混混聽了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這南麟城地麵上誰不知道劉閻王的名號?在這西南邊陲,那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幾乎壟斷了整個大荒山的采礦行當,黑白兩道通吃,遠不是他們這些街頭混混可以相比的。

難怪今天迪廳裏的餓狼們都轉了性子,放著這麼一個誘人的小妖精沒有一個出手的,原來她身後靠著這麼一尊大神。如果剛才他們幾個真的過去搭訕,恐怕明天他們的屍體就會出現在哪條臭水溝裏。

這女人極品是極品,但是身上帶著致命的毒刺,萬萬碰不得!

幾個混混越想越後怕,悄悄塞了些票子給那風塵女子做封口費,灰溜溜地走了。

陳浩在一邊把幾個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得一樂,這還真是冤家路窄,他正想找那老肥豬算賬呢,隻不過在這裏等了幾天都沒見到他,既然今天他的女人來了,那就先收點兒利息。

陳浩冷冷的一笑,起身徑直來到了那個妖媚女子近前,沒經同意便坐在了她的對麵,笑道:“美女,一個人喝酒多寂寞,不如我陪你喝兩杯?”

迪廳裏大部分男人的眼光一直都在色咪咪地注視著這邊,雖然劉閻王的女人沒人敢動,但是養養眼滿足一下幻想總可以吧?當他們看到陳浩的所作所為之後,不禁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這是哪兒蹦出來個二愣子?新來的吧?那個女人你也敢碰?膽子也太肥了,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女人似乎也有些意外,抬眼瞟了一眼對麵的男人,兩條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挑,猩紅的嘴唇裏輕輕地吐出一口青煙,笑道:“小弟弟,你新來的吧?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我不在乎,我隻知道你現在很寂寞,很無聊,需要一個男人陪。”

陳浩翹起了二郎腿,將身體往沙發上愜意的一躺,搖頭歎息道:“如此佳人,本應被人捧在手心悉心嗬護,現在卻隻能顧影自憐,孤芳自賞,豈不是暴殄天物?”

女人被他逗樂了,饒有興趣地笑道:“你就這麼有信心能泡到我?”

“你很難泡嗎?”陳浩反問了一句,隨即聳了聳肩:“對我來說無所謂,隻要你不是喜歡女人,我就有信心打動你。”

女人意味深長地一笑,向陳浩勾了勾手指,示意對方靠近之後,性感的紅唇靠在他的耳畔,吐氣如蘭:“我其實很好泡的,隻要你敢抱我一下,我就會跟你走!”

說著忽扇了幾下長長的眼睫毛,對陳浩眨了眨眼睛,滿眼的挑釁之色。

陳浩聞言嘴角一翹,直接上前一把抄起了她的腿彎,在女人的一聲輕呼聲中,攔腰將其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