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說話有趣。”李雲霄忽然又回歸到鄭重地語氣,道:“什麼事,這麼著急。”
劉文也收住玩笑,小心翼翼的卸下背在背後的包裹,慢慢地打開油畫,弄開夾層,鄭重其事地說:“聽張叔叔說你在鑒寶這方麵是個高行家,你幫我看看這幅畫,看有什麼特別的嗎?”
“畫?”剛隻顧說話,卻沒發現劉文背上還帶著物件,等他打開後,驚訝道:“還是油畫!”
“怎麼了?”劉文好奇問道:“這幅畫有什麼不對嗎?”
李雲霄連連擺了擺手,取出抽屜中的眼鏡帶上,拿著油畫細細瞧看。
畫作是靜物向日葵,以簡練的筆法表現出向日葵的形貌,這樣看上去的向日葵充滿了律動感及生命力。顏色濃淡有度,淋漓的展現出向日葵那種青春氣息,如一個鮮活的生命一般仿佛可以嗅出它的氣息。
劉文見他看得如此仔細,不忍心打擾,但是就這樣靜著他很不習慣。
等了一會,李雲霄總算抬起頭來,走向劉文,拍著劉文的衣物上的灰塵,急切問道:“這畫,你是那來的。”
“有什麼問題嗎?”劉文還不確定這幅畫究竟是什麼來曆,不敢貿然的說出真相。
“這畫太特別了,在沒搞清來曆之前,我還不能盲目的確定。”
聽語氣這幅畫還真的是件寶貝,劉文暗自竊喜,不過裝作無奈道:“這畫是我祖傳留下來的,具體的來曆我也不是特別清楚,聽我家老頭子講好像是某個外國朋友饋贈給上上上……一代的祖父的。”接著又滿腹委屈地說:“前些日子,不知道那個壞心眼的人,聽說我這裏有寶物,立即就帶來一群人硬是要強過去,我這才帶著這畫到金山市來投靠張叔,加之我會些拳腳功夫,張叔就安排我給他女兒當保鏢,保護她安全,從而在金山市也算有個落定的工作。”
李雲霄也沒去想事情的真假性,聽劉文說的這般可憐倒也相信他了。
“既然是這樣,那你稍等,我讓喬盛給你看看。”說完就拿起電話撥給他口中喚作喬盛的人。
電話掛斷後不一會,喬盛就到了,李雲霄連忙讓他過來看看這幅畫,在喬盛觀看之時,劉文打量的看了他一會,從他健碩的體格和金色的頭發,一眼便可斷定出這是個外國人。
這時,喬盛叫來李雲霄,開始論起畫作上的各種顏色,以及有多少色,大致有多大輻條這些?
劉文閑在一邊無聊的歎氣,不就一副畫嗎?還能有這麼多門道。這就是所謂的外行看內行,怎麼看怎麼不懂。
“劉文,我們開30分鍾會議,你再稍等下,很快給你一個準確的鑒定結果。”李雲霄敲了敲劉文快要睡著的腦袋說道。
“額。”隻見劉文一副有氣無力的表情,昨晚打鬥的太累了,今天又馬不停蹄地趕來這,加之他一個外行聽不懂這無聊的畫論,越聽越加困意無比了。
李雲霄見他這副模樣,叫來貼身助理吳曉芸,並關懷的叮囑道:“你先帶他去隔壁的休息室躺會,隨便買身幹淨的衣服給點換上,費用等會找我報銷。”
助理吳曉芸點頭道:“李主放心,我這就帶他去休息。”說著就過來扶劉文。
劉文半夢半醒之間,模糊說道:“我的畫呢?”
“你放心,在我這呢?安心去休息會。”李雲霄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忙安撫道。
一說完,李雲霄就召集一群人,火速到會議室,在投影儀器等放大細細比較下,經過各方人士鑒定討論,結果呼之而出。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喬盛以驚訝萬分的神情說道。
“可事實就是如此。”李雲霄麵向事實的說道。
劉文在吵鬧聲中醒來,吳曉芸見他醒了,立馬倒了杯水遞給他。這服務也太周到體貼了吧,劉文心想著。
“怎麼樣,結果出來了嗎?”劉文接過水,急切的問道。
吳曉芸揮手道:“不知道結果,我一直守在你這裏不曉得怎麼樣了,但是現在他們已經討論完了,估計結果已經出來了。”看向他道:“要不我帶你過去看看。”
早已無法安坐的劉文也正有此意,說著就下了床,來到鑒定室。
“好小子,太牛了。”李雲霄見他進來,連忙說道:“鑒定結果出來了,跟我預想的結果一樣。”
劉文難忍好奇,興起問道“什麼結果?”
“具各方麵評斷,此畫正是在1987年3月,以3950萬美元賣出的,梵高的著名畫作《向日葵》。”李雲霄說完緩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