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叫苦叫屈也隻能憋著,誰讓他攤上這樣一個雇主呢?
劉文從小上課就不聽課,但是他有個優點就是自己玩自己的,從不打擾到其他同學的學習,這也是以前那些老師這麼縱容他的原因,隻要不饒亂課堂紀律,隨便他怎麼鬧。而這漫長的時間該怎麼渡過呢?以前在村上,劉文會提前準備一壺蛐蛐,鬥蛐蛐玩,或者找些紙牌算命格等等。在這個大城市裏,高中的學生來這就隻為一件事考高分。考高分了能怎麼樣呢?在劉文的字典裏,學習成績好,那隻是一方麵,在這個社會,成績以外學問多著呢?
雖是這麼一說,但眼下劉文閑得慌,得給自己找點事來做才行,正思索著,恍然間想到昨天向新雅給她介紹珠寶等鑒別常識的時候,送的他幾個石頭拿回去研究。翻找了書包一遍,終於書包的一個內層底下找著了,今天上課總算有事可以打發時間了。
張晴還從沒見過像劉文這樣當保鏢的,這哪兒是保鏢?根本就是玩世混混嘛!
上課他不聽講,下課就跟一幫人成績差的人混在一起,除了吃飯,從哪一點都看不出他是個學生,根本不把學校放在眼裏。這也太囂張了些,張晴是做不出來的。微微傾頭,見劉文遮住半個身子的下麵在玩著某種玩意,
“怎麼,想玩。”劉文跟一旁湊過來的張晴說道。
張晴立馬收回伸長的身子,端坐在座位上,嬌嗔道:“誰有你那閑功夫,玩這些上不了檔次的玩意。”
“是嘛!”對於張晴的冷嘲諷劉文早就見怪不怪,甚至免疫成就像螞蟻咬在皮肉上,沒一點疼痛。而張晴總以為這是花蜂蜜毒針紮在劉文皮肉上,疼痛地浮腫起來。
十二點鍾,上午的課程結束,鈴聲響起時,劉文身體一哆嗦,猛然抬頭,收拾好向新雅送給他研究的靈石,揉了揉因為專注而疲憊的眼睛,嘀咕道:“再不下課,我都要被悶出病來了”
一下課劉文就接到向新雅打來的電話,說什麼有個撿漏挖寶的地方,聽劉文昨天提到自己有這個特異功能,就叫劉文過去一趟。
二話不說,劉文嫻熟地跳出桌外,餘光瞥了一眼艾薇,對著張晴說道:“下午的課幫我跟老師請個假,我盡快過來,下課後等會我一起回去。”
張晴爆喝一聲,齜牙道:“你別忘了你來這是幹什麼的,你是我的保鏢。”
“我知道,大小姐,不要告訴你爸額,在學校不會有啥事的,再說我不是就去一會嘛。”劉文開脫說著,軟硬兼施,逗張晴道:“難不成不舍不得我走。”
見過不要臉的,卻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張晴無語嬌怒道:“誰舍不得,你愛去哪去哪,愛找誰找誰,本小姐才沒那閑情管你這些破事呢。”
跟張晴、艾薇道別後,劉文迅速在校外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很快,車子就到達了向新雅說的地點。
劉文朝這邊走去,向新雅看見他後轉頭衝旁邊一個女人說道:“你先安排下晚上開會相關事宜,我出去辦點事,有情況給我打電話。”
女人點頭做好筆錄,認真道:“總裁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嗯,去忙吧。”向新雅安心的說,轉頭對劉文道:“來得還挺快。”
劉文打趣說道:“美女召喚,即使在天邊,也會馬不停蹄地趕來的。”
聽著這文不溜揪的話,向新雅立刻訕笑幾聲,點頭說:“是是是,那煩請劉先生陪我走一趟吧”。
劉文輕歎一聲,女人還真是惹不起嘴上功夫,伶牙俐齒,惹不得啊!
這樣想著,跟著向新雅來到車庫,再次坐上向新雅這個豪華舒適的小車,劉文卻犯困打起盹來:“我先眯會,到了叫我哈。”
向新雅沒理會,繼續開車行駛在路上。
這個天不冷不熱,陽光照在身上特別暖和,睡夢中劉文夢見自己來到了一個古老的小暗室裏,趁著微弱的燭燈劉文打量起這間暗室,沒有窗,隻有幾張石凳和一些書櫃,零稀放著幾本殘破的書,整個牆上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劉文透過透視神眼看到這個暗室的裏麵還有一間房,但是這四麵都是牆怎麼走過去了,劉文開始腦補在電視上或者小說裏看到的那些關於暗室的情節,應該會在某個地方設置一個開關,隻要一按就能打開一扇門,劉文慢慢摸索著,敲擊牆麵的每個地方,仍一無所獲,突然一道亮光刺眼照過來,劉文尋著光源轉過頭看去,隻見在光的照射下,一個穿白衣長裙的女人,手拿著搖扇,風情萬種。
“嗨!嗨!嗨!”劉文感到後腦勺一陣疼痛,好奇想著,我不是在夢中嗎?怎麼這疼痛感這麼清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