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李主,這麼急把我召來何事啊!”
劉文經過上次的油畫事件,在李雲霄的公司裏沒人不認識他,所以很輕鬆的就來到了李雲霄的辦公室。
“來的夠快的啊!”李雲霄放下手中的資料,對著劉文說道。
“自然,也不看看對方是誰。”劉文抬高帽的說道。
劉文等著李雲霄的下文,這麼著急叫他來,肯定是跟油畫的事有關,劉文猜想著,身子不自然的往窗子邊走去。
“上次你托我給你拍賣的油畫,已經拍賣出去,並且按照你的話簽訂了相應的合同,不過,在最後捐款的那筆錢卻出現了問題。”李雲霄認真地說道。
果然是那副油畫的事,劉文暗想猜測的不錯,不過他猜想不出,究竟是怎麼回事,上次黑爪牙那幫勢力早就被他清除了,知道這幅畫來曆的除了他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既然這樣,那還有誰呢?沒消除的餘黨?不可能啊,自己走之前已經細細查看過,並沒有其他人活著,就算僥幸活著也不可能知道是我劉文拿走了油畫,那還有誰呢?劉文再次在心底裏盤想起來。
點了支煙,李雲霄隨便遞給劉文一支,打火機按下去發出很響的聲音,周圍都太安靜了。而沉默了一會的李雲霄終於開口了。
“你那捐給了我所打理的慈善基金會50%的資金,現在有人打官司要爭奪回那50%,我原本以為靠自己的關係就可以很有把握的將這場官司打贏,可是沒想到連連敗陣,而法判官好像跟那個人很熟悉,處處維護,明天是最後的上庭,如果我方還是拿不出相應有力的證據,那這50%就直接泡湯。那我們公司答應捐助出去的資金也會隨之而廢,到時候……”李雲霄欲言又止的說道。
李雲霄將整件事透徹的說給劉文聽,但是有兩個關鍵的卻忽略沒說,一是沒有明說這個跟他打官司的人,二是並提到讓他回來是為了幫助他奪回這50%的資金。劉文猛吸了口煙,開始劇咳起來,其實他不會抽煙,在鄉下他是標準的好男人,不抽煙不打牌也不調戲妹子,隻無意間看過小花洗澡,便想著以後長大了有本事了就要對她負責。而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沉默久了,李雲霄倒是有些沉不住了,開始和劉文說道這打官司人的來曆。
“有個自稱叫劉誌誠,是劉文的父親,他不同意把拍賣的油畫50%資金捐助出去,說是要自己收回去。”李雲霄看著劉文的眼色緩緩說道。
“劉誌誠,你是說我爸!”劉文驚訝地張大嘴邊,他沒想到千料萬料卻沒料到是自家的老頭子在其中做梗,半響,劉文像是想到了什麼。昨晚,老頭子突然打電話給他,並且在對話中老爺子有問道自己混的不錯,是不是很有錢了。
“他在哪。”
“金山麗花酒店。”
“好,你等著,我去找他談談。”
百度一下地理位置,劉文火急火燎的來到金山麗花酒店,打通老頭子的電話,隻簡單的說了一句:“酒店大廳來接我。”
劉誌誠早料到他會來,不過沒想到今天就來了,計劃被打亂,不過不影響全局。
“你是不是打官司要跟李雲霄爭奪那50%的資金了。”劉文開門見山的說道。
劉誌誠沒想到劉文會這麼直接,愣住了一會,才開口說道:“是,而且勢在必得。”
“我是說過這是我們祖傳的寶物,但是你也很清楚,這根本就是個幌子。”
“所以呢?所以你就要把拍賣的一半的錢給那些不相幹的人。”
“我不是給不相幹的人,我是給慈善機構,幫助那些困難的人。”
再這樣爭論下去,劉文怕控製不住情緒的跟老頭子動手,於是深呼吸一口氣,端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而老頭子並沒看在眼裏,而是繼續說道:“那個李雲霄他不是善茬,是打著機構的幌子,背地裏卻私吞這些巨款。”
“那您呢?又是打著什麼樣的幌子。”劉文並沒有停止住質問,接二連三說道:“劉文的親爹?”“油畫的主人?”
“怎麼,質疑你親爹,而去相信一個外人,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說完,劉誌誠就開始動手打向劉文,眼疾手快的劉文看到他的拳頭就要落在他的胸口上,於是,一個身反轉出幾米的地方。劉誌誠想不到他還能躲開自己的拳頭,就在下山到金山市之前劉文都還意識不到他出拳的速度,而現在?太不可思議了。
“我從小跟你一起長大,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說一不二,如果你硬要強製性的搶那50%的資金,那我就有辦法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什麼?劉誌誠不禁懷疑,這還是自己從小養大的劉文嗎?他開始打量他的言行舉止,而後問出一些不著邊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