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期待的似水年華
我們都幻想的花季之夏
我們都懵懂的年少無知
我們都曾醉在青春裏
任年華似水
似水年華
那年華,珠寶依舊光彩奪目
我們所有的美麗,不變的痕跡,向著未來繼續前進
那年華,珠寶依舊光彩奪目
我向著你走去,你向著我走來
我們在黃昏暮年,依舊不變的心心相惜”
“好,好……”
台上張晴精彩的表演贏得了台下觀眾熱烈的掌聲
一個帶著頂很高地帽子的男人,對著正熱情鼓掌不斷的矮個子男人說道:“你不是說,這個新人最沒看點嗎?”
矮個子男人有點尷尬的停下鼓掌的東西,看向男人,男人比他高,所以他看了一會就把放平了視線。
“我當時聽她唱的是一首老歌,感覺不出來那味道嘛!很正常。”
男人點燃一支煙,抽了兩口,吐出層層煙圈。這種模樣與正在舞台上接受各種授獎表彰,臉上喜悅滿滿的張晴,形成天差地別的對比。
“總製片下午來找了我,你知道是所為何事嗎?”
矮個子男人膽怯起來,他知道這個男人已經知道他所做的事情了。
但還是驚訝的問道:“總製片找你幹嘛啊!”
男人把燃燒地正盛的煙頭,一下子戳進矮個子男人的腿上。“噝噝”!像是飽滿溢汁的烤肉發出地聲音。
“我錯了,我錯了。”矮個子男人不再裝聾作啞,他知道這個男人比他更狠。
“可惜了,我的煙。還是上好的限量版黃鶴樓香煙。”男人雲淡風輕地說著,好似剛剛那惡狠的動作,並不是出自他之手。
男人手托起矮個子男人的下巴,冷冷地說道:“下次注意點,我是這個晚會的主編,我安排誰來,還需要你來質疑嗎?”
場上張晴已經應接不暇,鮮花堆在她的手上,擋住了她大半邊的臉。
“這皮相之內裝的什麼呢?”男人起身準備走的動作停了下來,繼續托起矮個子的臉,一口唾沫噴了上去,說道:“下次打小報告,記得搞清楚點對象,你這樣子,讓我很為難的。”
男人這次說完總算是走了,沒再臨時轉身回來。
矮個子男人對著男人走的方向,猛吐泡沫星子。
而他身邊的人看著他這樣,忍不住提醒地說道:“副編,主編已經走遠了。”
“我知道,我有眼睛看,還需要你說嘛!”豬肝子臉的副編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坐在台下的劉文看著這一幕,對著向新雅說道:“這都誰啊?”
向新雅的目光隻顧著看張晴去了,對於劉文問的,她轉過身看向那矮個子男人才算是明白過來。
“你是指剛剛吵架的那兩個人。”
“恩。公然打壓啊!”
“剛剛走的那個男的,是賭石場的二當家,聽說是這次活動的評審總編,負責挑選節目的演員。而那個矮個子男人,以前是賭石場的一個賣石頭的商人,後來不知道怎麼勾搭上賭石場大當家的妹子,導致那妹子懷孕,後來兩人結婚了,他就成了三當家。”
“這樣啊,據我剛剛的觀察,那男人那麼凶狠地對待這個三當家,估計是因愛生恨。”
“還觀察,我就一個耳朵聽就知道,這二當家從小就喜歡那妹子,所以對這個三當家嫉惡如仇,經常內訌。”
“還真是呢。”劉文沉下心,認真梳理這複雜的關係。
“那你是跟這的誰認識啊,知道那麼多。”
“張晴下來了。”向新雅看到張晴抱著花緩緩地向他們這邊走來,趕緊推嚷著劉文去接她。
問題都還沒問完呢?劉文有些不情不願的走過去,接下她身上的花。他這保鏢太到位了,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像個仆人,蒙著腦子想了想,劉文心裏哭道:“好歹也曾賣出去過名畫,也曾是富人。現在怎麼降級為仆人了。”
“唱的很好聽。”向新雅優雅地給張晴讓座,對她滿是讚許的表揚。
“謝謝。“張晴禮貌的坐在她安排的座位上,劉文在旁邊,眼神裏透出強烈的不滿,一個勁的嘀咕,這倆女人,怎麼從沒在他麵前這麼禮貌溫柔過。
“歌詞也不錯,聽著聽著仿佛跟著旋律想起了小時候。”
“這詞是我寫的,但是精改是那邊的一個男孩。”聽著她的一個勁讚揚,張晴感覺自己都要飄起來了,謙虛地說道。
劉文和向新雅齊齊朝張晴說的方向看去。
“左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