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聞聽此話,心中難消的好奇欲更加的強烈。
“爺爺,已經治好了。”
女子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從裏間傳來柔美無比。
坐在竹木椅子上的老者停下晃動的椅子,對著裏間的女子說道:“丫頭,醒了嗎?”
“醒了。”
這時,女子扶著向新雅走出來,她看上去臉色還是有點蒼白,不過有了點血氣。劉文見狀立馬過去攙扶她。
“現在好點了嗎?”劉文關切的問著掛在胳膊上扶著的向新雅。
向新雅點點頭,她的毒素清理的差不多,對著老者說了句感謝的話,偏頭的時候看見坐在長條椅子上的朱玉,他正看著向新雅,不由地她眉頭緊鎖。
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他,而她必須要麵對他。躲和逃不能解決問題。
在朱玉不肯讓步的情況下,無奈劉文隻好跟隨者朱玉去他說的地方。
告別老者的時候,劉文看到了那個小女子躲在門背後偷看著他,而看上去更滄桑了些,不知道如果沒有這個老者,這個女子的生活又該是怎樣,劉文暗自敲打自己,想那麼多閑事幹什麼。
經過花欄處的時候,劉文開啟自己的透視眼仔細看,發現真的有細小的汁液從樹葉往下流,而在樹葉的遮掩下,有幾條看上去很幼小的蟲子扒在上麵。
這些花欄竟然會生出這樣的小蛇,劉文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不把這些橫生過來的枝丫砍掉呢?
朱玉在一個地方停下來,周圍有很多的花草樹木,清淨地隻聽得見夜晚蟲鳴的聲音,還有開門的聲音。
此刻,隻見朱玉用圓筒的鑰匙,轉動著門眼,不一會,聽到”哢“地一聲,門打開了。裏麵有些吵鬧的人聲和音樂,劉文想這門的隔音效果也太好了吧!
他們可能沒想到已經有人走了進來,所以還在大肆喧囂地熱論著。
這間房子的四周堆砌著一些圖騰紋理,這裏放置著一些機器,和比賽時公開所見的切割機器有些不一樣,這裏機器要精細很多,比方說刀,這些刀閃著光亮,一看都是精品。
再跟著朱玉往裏麵走了一些,劉文看到了之前他打傷的那個大漢,此刻他坐在一張椅子上,受傷的腿部裹了一層紗布,他正粗狂地說著和他打鬥的事情。
“你們不知道他那混小子有多奸詐,我本來是好心的請他來,對吧!”大漢換了下姿勢,可能腿上的傷還是扯著疼。
“他媽的還不理情,趁我防禦不備的時候,給我來了個損招,害我在大庭廣眾下,出醜。”大漢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
他沒發現周圍的聲音都靜止了,仍舊在說著,身邊的人都出了一聲冷汗。
大漢見對麵說話的人竟然不說話,氣急敗壞的說道:“怎麼,你也覺得我出醜了嗎?”
沒人吭聲,還是死一樣的沉寂一片,大漢望向周圍的人奇怪的眼色,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於是轉過身去看,看到來人的時候,大漢差點就暈了過去,他沒想到竟然是朱玉回來了。
“大哥,你回來了。”大漢瞬間轉變了語氣和態度。
一直沉著臉色的朱玉,此刻的憤怒躍然在臉上。
周圍的人都被這憤怒的氣勢壓製這呼吸,他們從沒見過朱玉這樣子生氣過,還是當著外人的麵,於是看著大漢的眼神有點擔憂。
“你道是覺得自己很有麵子是嗎?”朱玉陰沉地麵部更加難看,淩厲的眼神好似從地獄裏出來的惡魔。
大漢知道自己將朱玉徹底惹火了,連忙忍著受傷的腳痛跪在地上。
“大哥,對不起,大哥……我錯了,我錯了。”
“錯了,你錯哪呢?”朱玉沒有看向他的腳,也毫不在意他的傷,他現在很憤怒。這個大漢跟在他身邊也有一段時日了,當時看著很勇猛強悍,又是退役地特種兵,所以一直委以重任。
而現在他所做的一切都讓朱玉很惱怒,陰沉地臉變化的更加鐵青。
“我不應該跟劉文打起來,我不應該在背後還議論他。”
大漢低著頭道歉,額上的汗水滴在地上,發出嘀嗒地聲音。
劉文和向新雅看著這一切,卻沒打算上前去插話,而是本分的在旁邊的座椅上坐下,悠哉地欣賞起來。
“就這些。”
“就這些啊!”大漢覺得做的錯事並大哥知道的,也就這些。雖然以前也犯過一些事,可也沒見大哥放在心上。
“誰準許你私自帶人進來的。”朱玉見他一副不知所雲的無辜樣子更加的火大,一拳打在大漢跪在地上的木板上,霎時,木板隨勢而起,狠狠地對準大漢的頭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