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槍聲便知道這夥人非常有經驗,如果是一般人在這種情況可能早嚇得一梭子子彈打完然後等著換子彈,而接連不斷的子彈聲便可看出,他們雖然心態崩了但是骨子裏的經驗還在,一部人開槍等沒子彈了另一部分人繼續開槍。
刁弦驚往後退了一步,隨後一步上前,右腳攜萬鈞之力重重踢在草垛上。
如同爆炸般的煙花,草垛遽然爆炸,稻草杆下雨般向雇傭兵射了過去,密密麻麻的稻草杆遮擋了對方的視線。
刁弦驚半彎腰,整個人如箭般衝了出去,但他並不是直衝,反而繞道對方的背後。
突然被稻草杆襲擊,雇傭兵下意識全部對著襲來的稻草杆猛掃,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被遮擋住了身前,哪曾想到目標已然到了他們的背後。
刁弦驚一聲冷笑,針對槍戰的訓練他從小習武便開始。
現在被近身他們,任何招式都不用,就是蠻打!
如狼入羊群,被近身的雇傭兵瞬間被刁弦驚打倒在地,其他人連忙抬手開槍,但是刁弦驚手裏抓著一個人擋槍,結果對方反而把自己幾槍打死了。
高飛眼見不好,強撐著身體釀蹌向身後的車跑去,刁弦驚一見正準備過去阻攔,槍聲再起連忙躲閃。沒辦法,現在自己的目標太大,如此近距離,對方用的手槍威脅實在太大。
躲了一會兒眼見高飛跑到汽車的旁邊,冷喝一聲:“你們的老大都把你們拋棄了,你們還這麼死命的保護他?”
還站著了四個人扭頭看過去發現高飛已經進了車子,暗罵一句然後準備撤退。
哪曾想,刁弦驚已經欺身而上,左一拳右一掌把他們打倒在地,然後用腳一個個踩過去把他們的手腕踩斷。
汽車轟鳴聲響起,刁弦驚連忙追上去,但人哪裏追的上汽車,眨眼間高飛已經開著車離開了。
望著遠去的汽車,刁弦驚歪頭看過去,雙拳緊緊握著,想起心中一直存著的疑惑。
自打自己記事起,大師父的雙腳便一直帶著腳鏈,二師父自稱神偷沒有打不開的鎖,卻從來沒有打開大師父的腳鏈,這又是因為什麼?
那副腳鏈鎖的不是大師父的自由而鎖住了他的心,一定有什麼事讓他不能放開心中的枷鎖。
曾經……發生了什麼?這個以後埋在他的心間許久!
想到這他突然轉過頭衝著村民大吼了一聲,“告訴師父們,我出去玩了,年前回來。”
說完,刁弦驚邁步向前頭也不回走了。
遠處的山崖上,一名灰袍老者雙腳被一條腳鐐鎖住,行動的時候隻能邁出半步。望著前方看著刁弦驚離去的背影輕笑一聲:“這小子,我就知道關不住他,麒麟豈是池中物……”
灰袍老者低頭揉了揉吊睛白額大虎,此時這頭凶惡的老虎像隻小貓一般乖巧地靠在老者的腿上眼睛微眯一副享受的模樣。
“小子,到了外麵可不要丟了老子的名號。”老者轉過身一邊慢騰騰走著一邊道:“小貓,以後這山裏就是你的地盤了,老子也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