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回到別墅跟八海等人打了個招呼便鑽進臥室,將自己摔到柔軟的大床上呼呼大睡起來。等再次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了。
楊雨揉了揉有些發漲的腦袋,昨夜喝了多少酒已經記不得了,隻記得離開酒樓的時候,酒桌上全是酒瓶。
待來到樓下客廳時,木陽正坐在沙發上玩筆記本,見楊雨下樓便招呼楊雨過去。
“睡醒了?餓不餓?一會兒把八海叫起來咱們吃飯去。”
楊雨晃了晃還有些昏沉的腦袋“我昨天喝了多少?到現在還頭暈怎麼?”
木陽笑了笑“還說呢,你們幾個光是白酒就喝了一箱,啤酒又喝了七八箱,回來吐了一路。”木陽昨晚隻是喝了一杯白酒,用他的話說就是酒精會使人麻醉,影響大腦的判斷和思維能力,所以木陽從不喝酒,昨晚已經算是破例了。
“哎…以後不能這麼喝了,太難受了,戒酒戒酒!”楊雨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手揉著腦袋。
“一個你一個八海,再加一個師父,要是能戒酒那真是見鬼了”木陽切了一聲,“行了,你在這等著,我去叫八海。”畢竟以前楊雨跟八海可沒少偷喝司空烈的酒,每次還讓木陽幫他倆打掩護,對此,木陽也是頗為無奈。等八海哈欠連天的從臥室出來楊雨的肚子已經咕嚕叫了,昨晚吃的那點東西早就吐幹淨了,不餓才怪!阿九一早去了福伯那裏,所以別墅裏隻剩下楊雨三人。
一行三人出了別墅便直奔附近的餐館而去,三人對於吃倒是沒什麼講究,簡單的點了幾個小菜,木陽又給八海和楊雨一人點了一碗小米粥,說是養胃。
三人正吃著飯,餐館又進來六七個嘴裏叼著煙,一步三搖晃的社會青年,領頭的是個光頭,脖子上掛著根金燦燦的項鏈,滿臉掛著嘚瑟,正摟著個濃妝豔抹的姑娘。
一行人在楊雨等人隔壁桌坐下,剛一落座,光頭男便把桌子拍的震天響,“人呐?點菜點菜!”
旁邊一名留著雞冠頭的小混混也扯著嗓子喊到“老板…沒看見肥哥來了?還不趕緊過來,想不想幹了你們?”
餐館的生意還是不錯的,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路小跑著過來,一邊擦著頭上的汗一邊道歉“不好意思幾位兄弟”
“誰特麼你兄弟?”雞冠頭不屑的說到“你也配管肥哥叫兄弟?”
“是是是,幾位大哥,想要吃點什麼?我這就給各位點餐。”餐館的老板顯然是知道這幾個人的來路,並不想惹麻煩,畢竟開門做生意就是求個財,全家老小可就指著這小餐館糊口呢。
八海見狀低聲罵了一句“智障…”
木陽搖搖頭示意不要多管閑事,安心吃飯,這年頭裝逼的多了去了,他們又不是警察,管這些做什麼,自己還有一堆事沒解決呢。
光頭男拿著菜單剛要點菜,忽然眼睛一亮,指著不遠處正在收拾桌子的一個小姑娘問到“那個是你這服務員?”
餐館老板側身擋住光頭男的視線,陪著笑到“那是我女兒,這不學校放假,來我這幫忙。”
雞冠頭顯然是非常有做狗腿子的天賦,起身推開餐館老板嚷嚷到“擋著做什麼?不能看啊?叫你女兒過來點餐,看著你就煩!”